以为如何?”
徐佛并没有回答,反倒是与董宋臣不对付的董槐,此时点头开口道:“我相信吾儿不会对公主无礼,即便有所隐瞒,也是为了公主着想,所以咱们也不怕对质,若果他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老夫亲自打杀了他,以向官家谢罪,不需劳烦董公公动手!”
董槐如此一说,便等相当于同意了杨璟的提议,董宋臣也就不再说些什么,让人将周震炎和温如玉口中的布团给拔掉了。
“诸位大人明察,我等冤枉啊!”
“是啊,董公公,我们是被冤枉的!”
周震炎和温如玉终于能够开口说话,担忧董宋臣会反悔,当即哭着叫着喊冤。
“闭嘴!尔等好歹也是状元与探花,如此失态,成何体统,还不快把事情一一说道出来!”董槐急于证明儿子清白,因为儿子的清白,可干系到他全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听得董槐呵斥,周震炎和温如玉也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诚如杨少府和董待制所言,确实是那宫女,引了公主偷入集英殿之中,并让我等留了下来,躲过了巡视,待得所有人离开之后,咱们便演了御街打马的上折...”
“杨少府让咱们三个去取了吃食,温兄提议说,一会儿只怕公主要咱们吟诗作赋,不如顺便取几壶酒以助诗兴,谢英棠当时是反对的,说是怕酒后失仪,对公主是一种不敬。”
周震炎说到此处,温如玉也是老脸通红,朝众人解释道:“晚生受此提醒,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便取了些果酒,权当饮品...”
“回到大殿之后,公主要进膳喝酒,这深更半夜的,咱们也不敢与造次,公主便带着贴身宫女、高姑娘以及花团锦簇另外两个女孩,另坐了一桌,中间用屏风隔挡起来,能听到彼此说话,却是见不到人影的...”
温如玉如此一说,董槐等人也点了点头,心说这三人不愧是新科进士中的翘楚,言行有度举止有礼,还知道这等大防。
周震炎见得众人面色稍霁,心里也放松了一些,继续说道:“咱们几个就在屏风外头喝酒吃东西,也果真搜肠刮肚,给公主殿下吟唱诗词,果酒也喝了不少,可杨少府和董待制却滴酒不沾...”
“不错,我等也是一时兴起,便问了二位大人,可二位大人只推说要保持清醒,毕竟稍后还要护送瑞国公主出去,我等三人也不好受强求,只能自顾自乐...”温如玉接口道,此时看着杨镇和董登州,他的眼中却露出了忿恨!
“明儿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