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大日子,公主对我等的诗词又是连连夸赞,那高姑娘也精通诗词,与公主一道,便与我等三人斗酒斗诗,不知不觉便喝多了...”
“谢英棠性子随和洒脱,与公主一唱一和,便说今夜能与公主隔屏风而对饮,乃是三生有幸之事,当赋诗以铭记...”
“杨少府却警告咱们,说公主千金之躯,今夜是贪爱顽耍,敢泄露出去半个字,就要杀了谢英棠!”
“公主生怕咱们受委屈,赶忙出来打圆场,说趁着兴头,把下半折演完,原本是周兄扮演马状元,毕竟状元扮状元,最是有趣,可杨少府却说兆头不好,让谢英棠给顶替了...”
“杨少府照着戏里,给谢英棠喝了壮胆酒,便将谢英棠给吊了起来,咱们好几次要把谢英棠解下来,杨少府却说给谢英棠一个警告,让他长长记性,莫把今夜之事随处乱说,我二人也就不好说些甚么了...”
周震炎和温如玉说到此处,已经与杨镇董登州的证词大相径庭了,后半段甚至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杨镇面色难看至极,几次想要打断,却又被杨璟的目光给逼了回去,董登州却低低埋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震炎继续开口道:“演完了之后,公主觉着心满意足,又要喝酒庆祝,便绕到了屏风后头,谢英棠说不太舒服,让咱们放他下来,杨少府却嫌他大吵大叫,硬是将他的嘴给封了!”
“我与周兄一计较,咱们还未踏入官场,可杨少府却是四品官,往后还要多结交,想来谢英棠也不会有事,便不去管他了...”
“又喝了一会儿,我便觉得有些昏沉迷糊,再看其他人,一个个都已经倒下,屏风后头也没了声音,恍惚间便见得有人走进屏风,我想呼喊,却如何都不出声来...”
“往后生甚么事情,我也就不得而知了...”温如玉说到此处,便看向了周震炎。
周震炎看了看杨镇,咬了咬牙,便开口说道:“我也迷糊了过去,虽然没有看到人影,依稀却听到公主说,不行的,这样不行的...又听高姑娘与人争吵的声音,便也昏睡了过去...”
“我醒来之后,现情况不对,马上走到屏风后头,现公主...公主衣衫不整...也不敢私自动手,便泼醒了温如玉...”
“待我等掐了人中,唤醒公主之时,那高姑娘却是醒了,只以为我二人对公主无礼,便要与我二人相斗...”
周震炎说到这里,整个过程算是交代清楚,但问题是,与杨镇那个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