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在所不辞。”
徐齐霖赶忙伸手下压,说道:“多读点书,什么杀人放火,是赴汤蹈火。让别人听了,还以为某在利用你,干什么要砍头抄家的恶事呢!”
“那个赴汤,什么火哈。”房二的手在空中乱划了几下,拔马就走,“某记下了。”
记下个屁了!徐齐霖很无奈,觉得这家伙早晚会给自己惹事。
房二突然又勒停了马,转头对徐齐霖身后的鲁达说道:“走啊,随某去与军爷们厮混。”
鲁达笑了笑,看了徐齐霖一眼。
徐齐霖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呆在某身边也没趣,替某看好俊哥,莫让他惹事生非。”
鲁达应了一声,两腿一挟马腹,跟着房二一同远去。
对鲁达的心思,徐齐霖是知道的。人各有志,他也不想勉强,甚至想借机成全鲁达。
虽然用得很应手,也尽量给了优厚的待遇,可人家毕竟不想这么平淡地过下去。
……………
夜光杯里是殷红的葡萄酒,在月光下杯体生辉,光彩熠熠。
李承乾欣赏良久,往酒中加了两块冰,轻轻晃动着,发出了悦耳的叮当声。
好半晌,他才端杯轻抿,冰凉、香醇、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绽开,令他舒爽地长出了一口气。
玉杯能调和酒精,使酒喝起来更香醇,且能净化水质,这确实有科学依据。
“夜光杯配葡萄酒,再加些许冰块,确实令人不忍释杯啊!”李承乾发出了感慨,说道:“徐齐霖倒是聪慧,能琢磨出这等饮酒之法。”
杜荷抿了下嘴,酸溜溜地说道:“一个贪图享受的纨绔而已,殿下说其聪慧,倒是高看他了。”
李承乾目光一闪,似笑非笑地说道:“既是贪图享受,又是如何把荒僻的甘、肃二州治理得不下上州,又是如何把大盈库经营得日进斗金?”
杜荷微张嘴巴,有些尴尬地辩解道:“那又岂是他的本事,没有陆羽在背后帮他,肯定是一事无成。”
“再说,甘、肃二州看似荒僻,却有众多宝物,比如这酒泉玉,只是他运气好,先发现而已。”
李承乾慢慢饮着美酒,淡淡地说道:“你与徐齐霖有过结,孤是知道的。不过是口舌之争,又何必耿耿于怀?”
杜荷微皱眉头,心绪翻腾,不知道李承乾今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排解二人的积怨,或是有拉拢徐齐霖的意思。
在座的贺兰楚石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