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怀定应了。
霍以暄从被窝里爬出来,笑着问:“骁爷去伯府做什么?”
“赔礼?”霍以骁啧了声。
霍以暄当然不信。
就这位,耀武扬威还差不多。
霍以暄自是要跟着去,赶紧换了身暖和衣裳,见霍以骁穿着昨儿那一身,不由问道:“不换一身?万一叫他认出来。”
霍以骁抬着步子往外走,道:“我打断朱晟一条胳膊时,换衣裳了吗?”
霍以暄哭笑不得。
二皇子是以比武谋私,想下黑手,校场上那么多人看着,谁还不认得谁啊。
昨夜是摸黑“行凶”,这不一样。
罢了,朱晟是皇子,那季究又算什么。
驿馆外,停了一顶轿子,轿夫不知道被主家打发去哪儿了,只边上站着个小丫鬟,见霍以骁等人从驿馆出来,她忙隔着帘子与轿中人说话。
很快,一姑娘从其中下来,没有戴帷帽,朝几人行了一礼,笑盈盈的,正是温宴。
霍怀定和霍以暄都停下了脚步。
只霍以骁,仿佛没有看见她,径直往另一侧走。
温宴见状,赶了几步,直直拦到了霍以骁跟前,抬着眸子看他:“久违了。”
霍以骁看了她两眼,才“哦”了声:“是你啊,没认出来。”
温宴心里越发笑开了花。
上辈子,温宴听霍太妃提起这年霍怀定巡按之事,霍以骁还骗她说自己不曾抵达临安城。
那时,霍以暄不在了,温宴又不方便问霍怀定,就只是猜测,没有准数。
今生她特特赶在霍怀定到临安前回府,就是来堵霍以骁的。
看,叫她堵上了。
露馅了吧?
装,你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