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以骁算哪门子的大腿?
要我说啊,指不定哪天就断了。
他老实些,也就罢了,他若有什么心思,几位殿下就先不放过他。
也就只有温宴,会把霍以骁当香饽饽。”
嬷嬷顺着皖阳郡主的话,道:“听说,温宴把四公子迷住了呢,霍太妃为了顺四公子的心意,又是给温宴请太医,又是给猫封官。”
“这有什么奇怪的,”皖阳郡主乐不可支,“这些公子哥们,全是傻子,一有姑娘说喜欢他,一下子就晕头转向了。
温辞也一样,木头人一样,一骗一个准。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配吗?”
“那您的意思是,”嬷嬷揣摩着皖阳郡主的意思,“一切依照计划行事?”
“不用等,”皖阳道,“就这么办!”
问香坊的雅间里,温宴捧着碗,小口喝汤。
这是京中数得上号的酒楼,专门做旧都口味的菜肴。
温宴品着,虽和临安城里不能比,但总归是那么个意思。
这几天,知道有人盯梢燕子胡同,温宴不再去西花胡同,而是把地方定在了这里。
霍以骁抿着酒。
从神色看,他心情也不怎么样。
雅间是雅,隔绝了大堂里的大部分动静,但毕竟不是自家地方。
连黑檀儿都不愿意来。
他既不能看黑猫趴在西花胡同的水边观鱼,也不能看黑猫躺在西跨院的博古架上打鼾。
乐子少了大半,真真不得劲儿。
“皖阳太墨迹了。”霍以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