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过一句操办婚礼的事儿,结果第二天,突然常宁宫就召见了桂老夫人,说要商量婚事。
现在想来,是与霍以骁的梦有关吧。
“骁爷还梦到过其他场面?”温宴又问。
霍以骁答道:“梦到过你和邢妈妈。你当年回临安时,有几样东西没有带走,邢妈妈给你收起来了。待你嫁到京中,她又都送到宅子里,总归都是你用过的。”
温宴眨了眨眼睛,印象之中,似乎是有过这么一件事儿。
只是霍以骁的描述不够具体,她很难落到某一个点上。
寻遍记忆之中,温宴都没有对上号,她也就先放下了,笑着道:“下回骁爷再梦见什么,一定得告诉我,也许你梦到的,真就是我的那场梦。”
霍以骁哼了声,舌尖顶着后槽牙,道:“不想梦见了。”
话音落下,温宴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笑。
霍以骁自己添了盏茶,慢条斯理地饮了。
平心而论,那些温宴梦过、而他浑然不知的事情,霍以骁还是想知道的。
不单单是通过温宴的讲述,而是以另一个角度去发现。
小狐狸的嘴巴,一套一套地太多了,即便说一些沉重的话题,她都能“报喜不报忧”。
那份忧,只能靠他自己去看。
可同样的,看得越多,越是心惊。
那么真实的梦,她做了整整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