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区别。
“你有小孩了吗?”
安宜摇了摇头,这事也一直悬在心头上,以前为了考古工作,她从没把生小孩的事放在心上,这一年的变故让她重新重视此问题,现在在餐厅工作,不用出跑外地,她再没有借口。
妇人压低声音对她说:“你知道吧?在你住的房子对面发生过剥人皮事件。”
那是发生在安宜外出考古的时候,她回来发现邻居的房子烧成一个空架子,前段时间因为影响景观,管理方才将熏黑的破屋整体拆除。她问过凯明,但他并没有告诉她具体情况,只说是邻居的暖炉不小心点着了窗帘,一家两*活烧死,但对于剥人皮这种可怕的事,他只字未提。
“你是说那对夫妻剥人皮,畏罪而点燃房子自杀?”
妇人摇摇头,“警方刚开始怀疑的对象,是对面那一家的男人。也不知怎的,后来那一家子着了火,人被烧死,反正死无对证,就成了杀人凶手。那个男人就释放了。”
她不知道自己正在说的男人,就是安宜的丈夫,凯明。
从她口中得知丈夫曾经被捕,还牵涉入一宗杀人剥皮案,安宜瞪大了眼睛。
“警方不会胡乱地作出决定,一定是有充足的证据证明男人无辜,才释放他。”安宜不相信丈夫会做出杀人剥皮的事。
“他无辜?那为什么要潜逃外地。”
“那是因为......”安宜差点就把金属异人的事说出口,反正凯明不是因为那事才出走。
“一定是那个男人干的。”妇人说。
安宜看见她咬着牙关,于是问:“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他?”
“因为我接触过那个烧死的女人。”妇人说,“她因为长期吸烟,双手会不停抖动,因此连我的女儿她都不敢抱,生怕因为手抖掉地上,试问这个女人怎么可能用刀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
“也许是他丈夫干的,夫妻合谋。”
“她的丈夫就是一个窝囊废,整天躲在家,见到陌生就怕,连蚂蚁都不敢踩的人,你要他去杀人,还不如让他去自尽。”
安宜摸着前额,感觉头皮正在发麻。
这件事真是凯明干的吗?
当初丈夫非得要变成金属异人,她一直认为是自己做妻子的不好,以致他对生活失去了热情,宁愿做一头怪物也不想过平凡的日子。如今听妇人一说,她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也许是为过错找到一个洗白的机会,她真的怀疑起凯明。
他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