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对径,开车尾随,发现他们一起去了江家。”
安宜苦笑一声,“他还从来没陪我去逛街呢,回来这些天,他一直对我冷淡,我以为他还在生气,没想到只是一厢情愿,原来他早就找好了下家。”
“姐......”看见她如此消沉,安琪急得跺脚。
“他太可恶了,简直就是人渣。”张伟说。
安琪瞪他一眼,“嘿,有你什么事?”
张伟低下头,拿起抹布按桌子,嘴里还在念叨:“我是看不过眼嘛。”
“安琪,我累了,这一年的忙碌,以为终于可以等到丈夫回头,但到头来只得到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姐,你先别说。”
姐姐已经微醉,安琪将她扶起,顺势接过张伟递来的手袋,摇摇摆摆向门口走去。
门咚一声关上,张伟咬紧牙关,从桌底掏出一个医疗箱,抹走上面的灰尘,里面有一个玻璃瓶,装着一团有血迹棉花。他拿在手上,回想起帮安宜擦洗伤口的情境,还有她那些喝醉酒被妹妹领回家的日子。“他不配拥有你。”
两人进入屋里,安琪将姐姐放在沙发上,到厨房为她倒一杯热开水,回来时发现沙发上没了人,大门敞开。怕她会出事,慌忙跑出来,在院子里转一圈,没来人。
这么短的时间,一个喝醉的人不可能走远。安琪的目光瞄向车库,走进去,里面没有开灯,姐姐站票在昏暗之中,呆呆地看着一具人形的战甲。
安琪走近,听到她在说:“他在逃避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