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禄的脸颊的时候,还是默默的将手给收了回去。
“何事?”连枝儿脸上有些急迫。“叔父可曾说了什么没有。”
阿曾想了一下,“郡主殿下,燕成王殿下要您不论如何都要分离长公主和阮禄母子的关系。”
连枝儿一愣,旋即问道,“这与咱们有什么关系不成?况且阮禄并未出征……”
阿曾道,“此时王爷自有算计,王爷传信说,您要是想要保全您的幼弟和您的孩子,还请您受些委屈才好。”
连枝儿不由得扯了扯唇角,“叔父这是在威胁我不成?”
阿曾听闻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急的满头的大汗,“郡主,这些年北凉人谁不对四年前的人恨之入骨,您不在北凉,怎知这些年北凉人过的有多艰辛,难道您不记得四年前的仇恨了吗?有多少男儿郎葬身在这京城之中?”
连枝儿抱着阿空的手紧了紧,“好,我会去做的,但我只要你们记得,无论你们要算计什么,都莫要伤了我的孩子。”
连枝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将孩子交予了奶娘,只让云豆儿给阮禄熬了碗燕窝粥,自己亲自去送过去了。
等她到了的时候,阮禄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竟在榻上睡着了。
她站在廊下,也不好进去打扰,只等着要回去的时候,却见傅云凰前呼后拥的走了过来,却见她一身的锦衣华服,彩绣辉煌,离着很远便瞧得清清楚楚。
连枝儿忽的计上心头来,只慢慢的走过去,“给世子妃请安。”
往日连枝儿见了傅云凰都如同避猫鼠一般,今日竟然自己走过来,倒是让傅云凰一愣,一双似水的眸子忍不住的往连枝儿身上瞧着。
“世子妃,妾身有些话要跟您说。”连枝儿恭恭敬敬的说,“听闻世子殿下又上好的西湖龙井,咱们一起尝一尝罢。”
傅云凰扫了她一眼,只转身进了北边的厢房。
连枝儿也走了进去,只让丫鬟们奉茶之后,将所有人都一并的差遣出去了。
傅云凰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唇角,“何事?现在可能说了?”
连枝儿深深的吸了口气,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样子,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今日施染来见我了,然后将这个给了我。”
傅云凰看着连枝儿摊开的手心中,却是那璀璨如霞的玉佩,不由得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到底想说什么?”
“原来施大人依旧这般的爱我,临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