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起喝好不好,好不好……”
阮禄忍俊不禁,只认命似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而醉意朦胧的她把一坛子酒递到了他的面前,“咱们一醉方休。”
说完她又拿着另一坛子喝了起来,咕咚咕咚的,倒是十分的畅快。
阮禄知道北凉的人向来都是饮最烈的酒,连枝儿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也喝了起来,不一会子的工夫,便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的醉态,竟靠着栏杆睡着了。
而就在这时,连枝儿仔仔细细的看着他,她的眼中哪里还有半点的醉意,分明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
“世子殿下。”她轻轻的唤着。
因为紧张,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颤抖。
然而阮禄却依旧睡着,半点的声音也没有。
连枝儿这才慢慢的伸出手我那个他胸口的衣襟处探去,果然没一会子的工夫,便将一个极小的印章拿了出来。
他们整日同床共枕,她也见过这印章几次。
连枝儿将早已备好的几个文书拿出来,只借着月色,按上了他的印章。
这印章虽小。却能让京城中所有的禁军唯命是从。
等她放好之后,便转身而去了。
府邸的人只要她的一句吩咐,便没有人敢拦着她出去的,而阿曾已经在府邸的不远处等着她了。
然而她才离开,原本醉着的阮禄却慢慢的睁开了眸子。
他慢慢的捡起连枝儿适才喝过的酒坛子,却闻不见半点的酒香,适才她喝下去的不过是清水而已。
“连枝儿……”他慢慢的念着她的名字,带着森森的寒意,“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京城中的牢房,到了深夜越发的显得阴森可怖,连枝儿只将所有的折子给了阿曾。
“真的不会出什么岔子吗?”她的声音里满是忐忑。
“放心,郡主只要在这里等着便是了,属下跟快就会回来。”阿曾安慰着她,“我自会将他从牢房中提出来的。”
连枝儿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来,然后说道,“若是施染不跟你出来,你只管将这玉佩给他,只说我在外面等着他出来。”
阿曾也不再磨蹭,只接过来,便拎着羊角灯,急匆匆的往牢房处去了。
连枝儿自己坐在马车上等了良久,却见外面似乎有了动静,她屏气凝神,忙掀开了帘子。一下子便看见了施染。
连枝儿看着他,“你怎么伤成这样了?他们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