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袋子黑色的粉末,还有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
“牛叔,你准备这么齐全,是村里很危险吗?”我试探着问。
“不是,这些是晚上挖坟要用的。”他耐心的解释说:“私自开棺不是小事,多带点东西,以防万一。”
我松了口气,跟在牛叔进了村子。
在村里走了一圈,我发现这村除荒草之外,也没啥别的东西,也就放了心。
牛叔选了村头一间门窗牢固的屋子,“先休息一会,等天黑后再去坟地。”
我点点头,坐在墙角养精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越睡越冷,最后生生的被冻醒。
搓了搓胳膊,我往屋里看了一圈,发现只有我一个人。
荒郊野外,天已经黑了,院子里是一人高的荒草,周围没啥声音,我害怕的直咽唾沫。
“牛叔?”我忍不住喊了声,半天没听见回应。
我背上包,刚站起来,就从怀里掉下个块纸,捡起来一看竟然是我之前装在兜里的照片。
原本好好的照片被撕了道口子,正好是在脖子那块,稍微一晃,尸首分离。
瞬间,一股寒气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