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是要跟着我吧?”我皱眉说。
他点头,说:“要不是你进去,我的道境就不会毁掉,我就还能在里面跟那只大龟相依为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得负责。”
“你怎么不讲理,我根本就没把你怎么样,再说了进去的人也不止我一个。”我说。
他抱胸冷笑,“那我不管,我就记住你了,我可告诉你,我是活成精的蛇,再有个三年我就能成蜕皮更进一步,可是你生生的破坏了我的机缘,你要是不帮我,也就是魂飞魄散那条路,但是在我死之前我肯定会诅咒你。”
他双手握拳,恶狠狠地说:“不管你有没有错,只要我拼着最后的魂力诅咒你,你不死也得脱成皮。”
我咬牙看着他。
他这倒不是瞎说,记得以前我爸还没离开的时候曾经接过一个活计,那家的祖先在还没建国的时候曾经残忍的杀了一只活成精的狐狸,把皮毛给卖了,肉随便扔到了粪坑里,那只狐狸刚渡完天劫,魂魄虚弱,无法报仇,但咽不下那口气,就拼着魂飞魄散诅咒了那家人。
结果那家人的日子越过越不行,到他们找我爸的时候已经是第五代了,曾经的高门大院就剩下两间破房子,子不孝父不慈。
我爸去看也没法解,为这还差点被那家人给打了。
狐狸尚且如此,更何况这么记仇的蛇。
“行吧,你想怎么跟着?”我问他。
他说:“你把我带回家,日日给我上香就行。”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符纸把他给收了,笑着说:“成啊。”
心想等郁灏回来吓死你。
苏越泽和老相师都那么怕郁灏,这大蛇不可能不怕。
我嘶了声,想着身体里住着个鬼,老公是鬼,家里还要养条蛇,我怎么这么瘆得慌呢?
我确定孩子没事,跟孩子父母交代好往后怎么照顾孩子,就离开了这村。
看着时间还早,我没着急回县城,而是先去了牛婶家里。
她还不知道牛叔已经彻底没了,还问我最近有他的消息没。
我犹豫半天,跟她说:“婶,我见到牛叔一回,他已经被超度了,他还说让你好好过日子。”
我没说牛叔魂飞魄散,怕她受不了。
牛婶捂嘴哭了,“超度也挺好。”
我心中叹息,给了牛婶五千块钱,这次她无论如何都没要。
“哪能净要你的钱,村外头开了个鞋厂,我现在已经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