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班了。”她笑着说。
不过最后我还是给了她两千。
从牛婶家离开后,我又去了二婶家,真赶上周末,志强也在家。
跟二婶说了几句话,看她和志强都挺好,我留下钱就走了。
回到县城,刚进门我就察觉出屋里有股鬼气。
我连忙开了阴眼,在屋里走了一圈,没找到鬼,却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让我去朝日饭店的二零三包厢,有人在里面等我。
字迹还是我爸的。
我心中一喜,我爸这是要见我了?
我连忙跑到朝日饭店,进包厢一看,里面坐着个陌生的人,看着五六十岁,看不出面相。
我心中警惕起来,一般看不出面相的都是高手。
“袁从从是吧?”他抬头问。
我点头,“对,我是。”
他说:“你爸在市里东湖植物园的观景亭里等你,赶紧过去吧。”
我没动,打量着他:“我爸要见我,为什么还让你传话?”
直接给我留个字条不就行了?
这人解释说:“你身边有六爷的眼线,他不好现身,所以要经过我这里,从后门出去,有人开车带你过去。”
“我不信,你肯定在骗我。”我转身要走。
他叫住我,抱怨说:“要不是打赌输了,我才不愿意当这个传话筒,太麻烦。”
他掏出手机,摁出个号码拨过去,我盯着他的手机屏幕,暗暗把那串号码记住了。
他瞥我一眼,说:“就记住也没用,你爸的电话号码天天换。”
我顿时泄了气。
电话接通后,他说了句:“你女儿不信,你自己跟他说。”
说完把手机递给了我。
接过手机的时候,我手心直冒汗。
刚把手机放在耳朵边,就听见我爸说:“你这个蠢丫头,赶紧过来,这大晚上的植物园里又冷蚊子又多,快要咬死我了。”
“好,我……”
我这话还没说完,他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了。
我看着电话直瞪眼,走了几年,我爸脾气见涨呀。
把电话还给那人,我给他鞠躬道谢,“谢谢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他说:“我姓白,你叫我白二叔即可。”
白……二叔?
我心想这二叔的年纪实在是老。
“那谢谢白二叔。”我赶紧从饭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