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又是长得一样?难道他的意中人,也是郭浮会那个蓦阑?
不会不会!红妆用力的摇了摇头,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蓦阑都死了好多年了,怎么会成了他的意中人呢?
那...那,他说他的意中人,和自己容貌相同,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是大众脸?
“国主在想什么?”月生扯出了袖中的帕子替红妆擦拭着刚刚溅出的酒渍,“国主,可有想过,自己便是她?”
“咳咳!”红妆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所以,你是先知道了我与你心上人模样相似,才特意借了画考进了宫,这才接近了我?”
“算是吧。”这些都是小事情,月生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红妆也不好再纠缠着问。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先前要你到御前,你却推三阻四,诸多不愿?”
“国主想知道?”月生眸子亮了起来,一时情难自禁,又将身子凑近了些。若不是中间这有眼色的矮桌拦着,红妆倒也是真的怕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与这月生变得老死不相往来了才是。
“也可以不知道。”别的不好说,就冲月生今日所言所行,红妆便清楚的知道了,月生绝不会是抚云。
抚云不会有这样频繁的笑容。抚云不会说出如此唐突的话。抚云,更不会找着机会便凑得离自己近些,也不会这样特意找过来,宁愿做一个下人,
“国主就这样确信,自己便不是她?自己要找的人,便不是我?”
若不是红妆早已有了一次经验,说不定当真还是要信了月生的胡说八道了。只可惜,即使再想他,想的日日梦魇无药可医,想的心神失丧,想的疯魔,也不会病急乱投医胡乱找个替代便瓦解相思。
“你就当真记的这般清楚,便是我这副容貌?“
“容貌...记不大清了...”月生回了回神,“可她也似国主这般,爱一身红。”
“呵!天下爱红之人可真是多了呢,原是你弄错了,倒也无妨。”红妆倒是难得大方了一回,做出了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你若现在想出宫再去寻她,我倒是可以赦你出宫,你且天地间再去,情深难得,莫要相负。”
月生的瞳孔模糊了些,也看不清他究竟是在看哪了,只是喝着酒,也没有再接红妆的话。
红妆回了寝殿,依旧是没等到那日落。原以为该是知己,会有聊不完的话才是。却没想到,左右每次都坐不过几刻罢了。红妆有些头疼,还当真有几丝怀疑,是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