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说是殷友代全家出兵丁,自然是公中银子,殷氏没给殷家生下一个男丁,分不着.....
想殷氏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好在最小的小小叔心里不落忍,求了相好的汉子,给殷氏压了一间半的黄土房,算是有了新家。
分家别过的殷氏,如同被放归大海的鱼卵,时时刻刻可能被屑想她的男人吃干抹净,于是,殷氏更加鲜少出门,游离在向阳村村民之外。
如今秋收,却是不行了,因为全村共用一个祠堂前的打谷场,将谷子打出来,秸秆和谷子分离开来。
众人走后,殷氏才如小偷般进了打谷场,正要拿起打谷棒打自家摊在地上的谷禾,一侧的柴谷堆里突然伸出一双腌臜的手来,从身后将殷氏抱了个满怀,直接往秸秆堆里拖。
殷氏吓得尖叫一声,声音还未传出来,背后那汉子已经分出一只手来掩住殷氏的嘴巴,传着臭味儿的嘴巴亲在了殷氏的颈子上,立刻留下了紫色的痕迹和那令人做呕的口水。
殷氏拼命的掰开那只猥琐的手,猛的向前冲去,脸部一下子栽倒在谷禾堆里,脱了谷粒的秸秆堆被堆得又高又软,人躺进去瞬间陷了下去,殷氏手刨脚蹬,终于翻了身,刚要坐起来,身后的男人已经如山般的压了下来,压得殷氏娇喘连连,喜得男人低吼阵阵。
殷氏已经看清了男人的长相,男人尖嘴猴腮,麻坑起伏,身形若村中闲逛的野狗,细长而懒散,身上穿着青布短褂,袖口和领口油亮,散发着浓重的汗泥味儿,此人殷氏认得,是村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瘸子赵二狗。
这赵二狗平日里就爱往娘们堆里扎,一双眼睛紧盯着妇人的胸口看,尤其是那奶孩子的妇人,衣裳经常被奶水浸湿一块,他似婴儿般咂巴着嘴,甚是猥琐。
男人们都看不惯他,让自家妇人离此人远点儿,也有的妇人欢喜他,因为他爱和妇人们拉家常,还惯会讨妇人欢喜,帮东家的妇人打个秕谷,帮西家的娘们捎个物件,趁妇人不注意也会吃个豆腐,占个便宜。
赵二狗两眼放光,激动的手都颤抖,盯着秀秀啧啧叹道:“秀儿,你可让俺想得好苦啊,你陪俺睡了,活计俺帮你做。”
殷氏己是梨花带雨,哭求道:“二狗,求求你,放过我吧,明月、明星和明阳还在家等着我回呢。”
赵二狗抹了一把涎水,眼睛已经盯上了殷氏恨喘嘘嘘的身子,只觉得丘陵起伏,引得自己身体里如奔跑出一只恶狼来,直想将这娘们吃干抹净,骨头渣子都不剩。
见殷氏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