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脸愠色的明月一秒认怂,展现了一个她自认为最谄媚的笑容,接过猪尾巴道:“师傅,这东西虽然差强人意,架不住徒弟的手艺好。能做,绝对能做。”
成越展现了一抹满意的笑,那得意的样子,让明月不得不怀疑,成越已经将自己当成打发无聊时光的玩物了。
成越悠哉悠哉转回篱笆墙内的小茅屋内,显然,他已经将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家了,鸠占鹊巢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明月一手是血的将野猪拖回了家里,虽然暗自嗔责成越的训练方法,但成效还是很还是要挑大指称赞的,比如说,明月的手劲儿比过去要大了许多,明月的速度比过去快了许多,就连眼力也比原来清晰了许多。
回到家,让明星去请韩氏父子帮忙,韩氏一进院子就被血淋淋的野猪吓了一跳,比第一次还要惊骇。
第一次明月拖回成越换盐的野猪时,解释说是野猪自己撞死的,这次却是刀口里汩汩的流着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用明月的柴刀给捅死的,而且不止一刀。
韩兴一脸忧心的看着明月道:“明月,你,你没事吧?”韩兴犹记得他当年第一次猎杀一只刚出生的小白兔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的害怕与崩溃,想安慰明月,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木讷的问了一句。
明月用帕子抹了抹汗水,叹着气道:“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它冲向我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在我死和它死之间,我只好选择它死了。”
明月甚至到现在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野猪临死前不屈的眼睛,就那样狠狠的盯着自己,一瞬不瞬。
明月突然感觉到虎口一疼,原来是韩兴发现自己的右手虎口在渗着血,从怀中掏出一只红色的帕子来包着伤,生生的疼,这一疼,仿佛身上所有的疼痛细胞都复苏了,被野猪拖拽的额头、脸颊、手肘等处都疼痛起来。
明月却成功的被红色帕子上的图案吸引了眼球,狐疑的举到眼前,看了又看,瞅了又瞅,小声嘟喃道:“现在莫不是流行红色的帕子了?上面绣什么不好,怎么绣两只大公鸡呢?这鸡瓴子可够长的,要是活的就好了,比我家死的那只大公鸡好看,我家芦花老母鸡肯定能相中。”
韩兴心疼的看着他珍宝似的红盖头,下了狠心才用来帮明月包伤口,上面美妙的凤凰竟然被她说成了大公鸡,心里别提多委屈了,不过转念一想,明月说和老母鸡配成双,不就是暗示他,他和她也如这凤凰和母鸡似的,看着不搭配,却能配成双吗?
如此一想,韩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