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连碰都不让碰的。
欢喜晕陶陶的坐直了身子,帮着魏知行打开五颜六色的颜料罐子,那五彩的颜色,竟似雨后初升的彩虹,在心中绽放五彩斑斓的光环,美不胜收。
不知何时,欢喜才不胜娇羞的离开了主子的房间,回到了自己屋中,看那表情,注定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魏知行用镇纸敲了敲桌子,魏炎闪身走了进来。
魏知行向桌上的东西瞟了一眼,魏炎了然,伸手将桌上的五颜六色的颜料,连同工笔和纸张全都用衣裳下襟包着,向外走去。
正要打开房门,两个黑色的影子自身后呼啸而来,魏炎本能的一矮身,那两个黑色“咚咚”两声砸在了门绯上,落到了地上,是两只黑色的马靴。
魏知行淡然的声音传来:“又不是暗器,躲什么躲?一道扔了。”
魏炎翻了一记白眼,这不是暗器,却胜过暗器,被暗器打了后脑勺,丢的是命,被靴子打了后脑勺,丢的是脸,而自己是脸比命更重要的人。
魏炎似乎忘了,自己从来到这朝阳县,他自从遇到了殷明月和“大桌子”,他丢脸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假如是命,猫的九条命都不够他丢的。
魏炎低头捡起靴子,和颜料罐子一并扔在衣裳大襟里,不满的小声嘀咕着,手也摸人家手腕了,干嘛不一并扔了?
一道黑影再次呼啸而至,此物显然比靴子的威力大了不少,魏炎没躲,反而伸手抓住黑影,定睛一瞧,是一只青钢石的长方表镇纸,若是被击中了,额头上定会被留下疤痕。
魏炎轻哧一声道:“这个,也被碰过了?人家平时给你收拾书房不也动过,以前怎么不见你扔?”
魏知行挑了挑眉,定定的看着魏炎道:“这次不是想扔东西,而是想扔你。谁让你嘴碎了。”
魏炎吐了吐舌头,不敢二话,推开房门就出去了,碰到了端着碳盆的魏来,神情肃然道:“主子的手脏了,给打盆水洗洗。”
魏来欢快的回了一声,果然去准备去打水了。
魏炎嘿嘿笑着,适时给这一主一仆添点堵才对,谁让主子给自己送个悍妇的媳妇,给魏来送个温柔的小媳妇?
魏知行看着一下子空空如也的桌面,脸上阴睛不定。
敢动他珍视的人,换做过去,他定会雷霆阵怒,直接拖出去打了杀了。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害明月之要犯,是欢喜;害明月之时机,泯王妃环伺。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