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系于殷明月一身,如你所说,她,真的不配。”
许是药效起了作用,魏知行浑身的汗如同小溪流水一般,牙齿咬得嘎吱吱响,让这寂静的夜,更添了一抹骇然与愁思。
秋海棠看着魏炎手臂上的千疮百孔,心里更加的痛。小翠怀孕了,说不艳羡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使魏知行原来叮嘱她侍候明月,在明月赶她走时,她欣然应允,一方面是看不惯明月对感情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另一方面则是想跟着魏炎一同陪着魏知行回京,说不定机缘巧合下怀上娃子。
即使秋海棠不懂医术,但她也明月,魏炎如此替魏知行试毒,未来的几年里,她都不可能要自己的孩子了,总不能生下一个小毒物来吧!!!
秋海棠看着丈夫的手臂,又看着越发寒冷的魏知行,怒气直往上涌,蹭的一下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殷明月这个白眼狼逍遥自在,我要告诉她一切,让她良心不安,最不济,也要将她捆来,看看主子为她所受的苦。”
秋海棠急急向外走,却被一个微弱的声音叫住,秋海棠忙转回身来,走到榻前,只见魏知行已经半睁开眼,双手紧紧抠着床榻的边沿,捏得骨结暴起,透着青筋。
男子脸色腊黄,眼眶发青,嘴唇惨白,裂着无数的蚂蚱口,一看就是病入膏荒,气势却是丝毫不减,气若游丝道:“不许去!!!你若是敢去,我就让魏炎休了你!!!永远不是魏家人!!!”
秋海棠眼睛赤红,眼泪终于滴落了下来,闷声道:“主子,你,这又是何苦?为了她,你值得吗?”
男子苦涩的笑了笑,看着魏炎道:“这世间,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只有愿做与不愿做,就如同,魏炎为我以身试毒,你为嫁魏炎苦心算计,都是出于自愿,怪不得别人。”
男子勉强的支撑着双臂,却是支撑两次都没有坐起来,下肢软而无力,似一团棉花般软绵绵的。
魏知行苦笑着再度躺在榻上,模糊道:“老天这是怪我过去五年走的路太多了,让我歇上一歇。”
“大桌子”顿时眼睛发酸,中壁虎尿之毒,对脊柱骨髓破坏极大,主子下半身动不了,怕是与毒性又漫延了一些。
“大桌子”不忍再看下去,以出去安置木桶给魏知行擦身为由出了屋子,刚关上房门,眼泪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却不敢“嘤嘤咛咛”的哭出声,只能咬着下唇,坐在冰凉的廊柱上默然流泪。
魏知行将魏炎的袖口向上拉了拉,看着数不尽的伤口,摇了摇头道:“我己是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