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迈步走向门扉,只见一个翩翩男子倚在门旁,一脸含笑的望着她,手中打着一把扇子,上面的八个字,歪歪扭扭的不像话,正是自己当初所题的扇面。
明月飞跑了两步,自上而下将男子瞧了个遍,不无戏谑道:“不说是要到夏季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
骆平耸了耸肩,自认为风姿绰约的将扇子挥了挥,不无怅然道:“有佳人在此,自当归心似箭。”
明月翻了一计白眼,伸手在男子的胸口就是一计拳头,嗔道:“你的佳人远在怡香院吧!”
骆平一把将手捂住被明月砸住的心口,一脸痛苦道:“糟了,心被你一拳砸碎了,已经撑不到怡香院,勉为其难欣赏你这朵狗尾巴花吧。”
自打认识骆平以来,还第一次看到骆平如此开怀的笑,明月亦受感染般的笑了起来,浑不以成了某人口中的狗尾巴草而懊恼,笑得如此的没心没肺,笑得如此的肆无忌惮,如这春风拂过了骆平的面上,又涤荡了心间。
关好了门,二人闲庭信步的向山下走,许是感受到骆平身上释放的善意,狗儿们竟连吠都没有吠,撒欢似的在身前跑,十来条狗在身边围绕,好不吵闹,明月习惯性的从怀里将龙雀匕掏出来,举手向树林中扔了出去,狗儿们立即如潮水般跑向那匕首扔出去的方向,不一会儿其中一只就邀功似的叼了回来。
骆平眉头轻锁,随即趋于淡然,默然开口道:“‘佛跳墙’得到了叔父的赏识,对我大加赞赏,未来的五年,我可以留在这朝阳县,搜罗各方美食,甚至,可以成亲生子。”
“哦......”明月再次将龙雀匕扔了出去。这才看向骆平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不是可以吃到你的喜酒了?!唉,一个新欢,一个旧爱,你到底是娶红芍还是妙玉?还是一并都娶了,享齐人之福?”
骆平轻轻叹了口气,转而问道:“这两个多月,京城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我不如讲给你听听?”
明月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对她而言,京城就是个遥不可及的一个地方,也许今生都不会去。
骆平想了半晌才道:“镇北侯被陛下责罚了,小道消息称是私通盐路之事,镇北侯前头被陛下打了板子,回到北疆就将李放给打了板子,还下令驱走了他一众小妾,让他不再声色犬马、耽于美色。”
“哦......”明月不置可否,这李放是挺欠揍了,打赏了叼回匕首的狗三,将匕首再次扔了出去。
“泯王被责罚了,比镇北侯还要重,不仅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