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板子,还被罚了三年俸禄,因为镇北侯是为军队私自贩盐,而泯王则是通过控制盐路而获利。”
“哦.......”明月不置可否,这泯王在这北疆一带,则是比驻守边关的镇北侯权势还要大,不仅有几十万的兵将,还控制着乐阳郡的经济命脉,这皇帝怕是以此来试探泯王的心思。
“举报泯王的证据,是泯王妃提供给魏知行的,官方消息是泯王府宠妾灭妻,这才引起了泯王妃的愤怒。”
“哦......”明月的眉头挑了挑,在这古代,能让女子下了这样大决心的,定是非比寻常之人和非比寻常之事,明月的心不由得乱了几拍。
骆平看着少女面上轻微的变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明月的面庞,继续说道:“坊间的消息则是,泯王妃重拾旧爱,与大司农魏知行私通,被泯王知晓,泯王愤而怒打魏知行,泯王妃被泯王软禁,泯王妃偷将证据交给魏知行,魏知行回首就告了御状。”
“嘶......”正将匕首收起准备重新扔出去的明月,手一抖动,龙雀匕的卡带松动,刃口弹出,一下子划了手指,几颗血珠登时就渗了出来。
骆平忙将明月的手拉到眼前,小心翼翼的用帕子擦了擦,见伤口不大,这才嗔责道:“也不小心一些,哪有用匕首逗狗玩的,就是伤到狗也是不好的。”
“啥......”明月瞪大了眼睛,低声反驳道:“现在,狗没伤,伤的是我,你是在骂我不如狗吗?”
骆平心里不由得有些自责,暗恨自己拿魏知行的消息来试探明月,结果害得明月受了伤。
骆平轻叹了一声,原来,魏知行在明月的心里,还是残留着一分力量的,但愿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残留会越来越少。
这一年,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年,朝廷之上风起云涌,边关上枕戈待旦,一触即发。
皇帝与泯王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实则,泯王妃所提供的证据里,还有泯王将铁矿密而不报、私设兵器库之罪,而这些,似乎还牵扯出了“血荼鱼”之祸,至此,泯王妃与泯王彻底决裂。
皇帝一方面压下铁矿之事,只以贩盐一事将泯王轻责了事;另一方面以泯王妃与泯王势同水火,遂由皇后做主,二人至此和离,从此势如仇敌。
当然,明月是不知道这些事的,她仍旧做着向阳村的小小村姑,每天过着挣银子、花银子的简单而循环的快乐之中。
......
成高儿义愤填膺的跑到成鸿略面前,气哼哼的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