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村第一实力坑妹、坑弟之姐。
为了安抚弟弟妹妹受伤的心灵,明月拖着乏累酸软的身子,给大家烙了新吃食,熏肉大饼,连熏肉再烙饼、切葱丝菜丝、再夹好饼,忙活了一个时辰,完全是劳心费力的差使。
刘氏听话的将明月所说的几样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个小包裹里,又珍而又珍放在怀里,这才坐着牛车,跟着李老伯往县里走。
人逢喜事精神爽,越是临近县城,刘氏竟越是莫名的有些心慌,想起县衙里总是似笑非笑对自己说话的成鸿略,不自觉的摸着耳朵上刚刚戴出来的淡绿色耳坠子,脸儿如火烧云一般的发烧发烫。
到了珍味坊,李老伯毕恭毕敬的哈腰,将刘氏迎下牛车来,那谨慎的态度,如对待掌家的夫人一般,却不是一般下人的谄媚,而入发自肺腑的尊重,因明月与珍味坊的生意,不仅明月赚得银满柜粮满仓,就连李老伯也是家道小康,在家过着老爷般的生活。
刘氏还不适应这种尊贵待遇,脸色总是红扑扑的,抱着包袱站在珍味坊院中,不知往哪个方向走。
李老伯也犯了难,若是明月来了,定会轻车熟路的直奔后院骆平的卧房,连通报都免了,而刘氏虽说是明月的娘亲,但毕竟是个女眷,避嫌是必须的,不方便直奔后院。
李老伯灵机一动道:“夫人,您先到迎客的雅间里坐着,我让伙计去请骆东家。”
刘氏点了点头,顺着木制的楼梯直奔了二楼。
见一处雅间空着,轻推房门就进去了,坐在桌旁,将明月给骆平的东西从包袱里拿了出来,规规整整的放在桌上,等着骆来到来。
......
明月睡得迷迷糊糊的,仿佛看到了刘氏披着凤冠霞帔、娉娉婷婷的跨过了那道尺高的门槛,跨过门槛,却似乎转换的模样,变成了懵懂痴然的自己,去见梦里最美的情郎。
那时,霞光万丈;那时,年华正茂。
逆着光茫的情郎,从昏暗中走出来,渐行渐近,温暖的脸,瞬间转换了模样,如清晨第一缕阳光渗进了心田,淡然启齿道:“我怕说错话,怕做错事,怕被人连累,怕连累别人,我就是一个被这世界所抛弃的人。现在,我比过去更怕,怕在你面前,说错了话,你怨责我;怕做错了事,你不理我;更怕连累了你,从此再也见不到你。”
那时,春光明媚;那时,岁月发歌。
男子似穿过明月的身体,飘渺而去,明月转身死死抓着男人的袖口,洁净的指甲,渗着淡然的白色;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