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结,轻微的颤抖着,抓得那样紧、那样紧,再也不想松开。
男子突然转过身来,本来笑颜如花的面庞瞬间转换了风云,冷凛如风道:“只我可负天下人,天下人莫可负我。凡有异念者,必以其短惩之;算计我者,皆以十倍索之;负我心者,必狙千里杀之。”
那时,冰雪如刀;那时,心痛如裂。
一滴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本来渐渐清醒的明月却不愿意就此醒来,她多想冲上去对男子说:“莫害怕,我会始终牵着你的手;莫慌张,因为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一阵刺耳的马蹄声划破了天际,明月蓦然醒来,心莫名的慌张起来,李成悦已经冲进了屋子,看着睡得衣裳凌乱的明月,却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反而紧张道:“明月快起来,出事了,出了大事了。”
明月一激灵坐起身来,将凌乱的衣裳重新系好,边下地趿拉着鞋子连问道:“怎么了?是骆平出事了?还是李老伯出事了?”
明月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在她看来,定是盐的事情爆露了,莫不是连骆平也遮掩不了?
李成悦急得摇头道:“快走,边上马边说。”
将明月抱上马,李成悦直接坐在了后面,猛拍马儿,急急向县衙奔来,明月借着骑马的功夫,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刘氏到了珍味坊雅间内去等骆平,刚坐在不久,廊内便有人对小二哥大呼小叫,听说话的意思,竟是没有预定雅间,小二哥让几位到大堂去吃,那人却说有女眷不方便,必须让出一间雅间来。
来珍味坊吃饭的都是朝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突然来个生荒子吵嚷着让让出雅间来,小二哥也是无可奈何,语气中便带着几分急燥。
眼看双着双方箭拨弩张,刘氏因自己不吃饭,独占一间雅间有些过意不去,便出了雅间让道:“小二哥,别为难了,俺不吃饭,只和骆东家谈些事,不必单独占个雅间,让个他们就好。”
小二哥踌躇了半天,这间雅间是东家预留给自己的,寻常时候不对外开放,但此时明显不是好茬口,十几个凶神恶煞似的汉子虎视眈眈,己方势单力孤,势头悬殊异常。
小二哥冲着刘氏露出了一抹感激的微笑,将为首之人让进了雅间,为首之人连理都没有理小二哥,直接派人至楼下去请主子了。
盏茶功夫,一个年约二十岁的少妇抱着一个娃子走了上来,那娃子两三岁的模样,身体分外的墩实,看着可不轻。
少妇却是气力不小的,自己直接抱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