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言,是因为宁公主很听皇帝哥哥的话,无论定下哪一个人为附马,均全盘接受。
之所以说是惊天地,是因为宁公主的附马,不是喜酒喝得大小便失禁,就是被公主以长得丑赶出了洞房;同意和意的,皆大欢喜;不同意和离的,没几天家中便犯了案子全家入狱,所有的附马平日看着互不顺眼,此时却答成了共识,惹了宁公主,就等于黄土过膝,半足入了鬼门关.......
魏炎暗挑大指,难怪主子魏知行如此的气定神闲,原来手里竟然有一颗如此重要的筹码,连自己都瞒得死死的。
有了那个侍卫在,就相当于捏住了公主的七寸,让她投鼠忌器。
魏炎喜出望外道:“主子,即使公主站在了我们一方,泯王妃已经动摇,迟早会听从主子的安排,大周国已经秘密囤兵,我们何不找时机逃离乐阳郡?”
魏知行摇了摇头,并没有接下话茬儿,眉头紧锁着,似有浓霾笼罩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现在的他,还不能带着明月起程回京,有些事情,有些环节,他还没有想明白,总觉得有个症结所在,而且,是他整个计谋最重要的一环,也是泯王计谋最为重要的一环。
这一环,在二人之间,相辅相克,谁窥得先机,谁便可能致胜。即可能是自己打通一切的解药,也可是万劫不覆的毒药,自己输得,明月,却输不得。
魏知行一直梗在心头想不通的,就是,泯王为何轻易将殷明月交给自己?泯王为何将成越一并送给自己?还声明务必一起送往京城,由齐阳郡王一道送给皇帝御审?为何,泯王不亲自回京?
这一切,无不诏示着,京城,有着什么致命的东西在吸引着泯王回京,同时,又有着什么致命的东西在阻止着泯王回京,如此自相矛盾,倒像是一个犹豫不绝的赌徒,不知将赌注开在哪里。
魏知行正冥思苦想着,黑鹰卫已经跑了过来,急色匆匆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公主和殷姑娘打起来了,都动刀了.......”
男子的身影急切般向前跑去,速度虽不慢,却有些跌跌撞撞。
黑鹰卫生怕主子着急,急急喊道:“大人别急,公主无事.......”
脑后勺顿时传来一阵疼痛,回头看,只见魏炎收回了手,瞪着眼睛斥责道:“你个瓜子,讲话不经脑子,小心主子将你毒成哑巴赶走.......”
黑鹰卫吓得一哆索,手里的裤子掉下来都浑然未觉,眼睁睁看着主子的身影如风般刮到了布满了御林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