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那速度,连自己都自叹弗如,只是,到了此时此刻,他仍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着实冤得很。
疾步踏入屋中,见到互相锁在一团、僵在一处的二女,男子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轻舒了一口气,坐在了先前明月坐过的椅子上,如看杂耍般看着两个少女“表演”。
他想看,这二人却没有心情表演了,几乎同时松开了手,同时来了个鲤鱼打挺站在屋中央,罢手不战了!!
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一向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宁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眼眸里星光闪闪,无限嗔责道:“魏司农,你答应本宫的事情得做到,不能出迩返尔,否则本宫立即、马上活剐了这个该死的女泼妇!!!”
明月轻叱了一声道:“谁也没有你泼!!!”
魏知行低沉着脸道:“不得对公主无理!!!”
转过国身来对宁公主道:“公主,您回去沐浴更衣吧!待您归来,下官保证定会审出公主想知道之事。”
宁公主后知后觉,为自己一个皇家贵胄,却与一个农家女子扭打在一处而感到懊悔,没来由的自降了身份,见魏知行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自然得接着话头,颇有气势的一甩手,扬长而去。
魏知行喝退了众人,让黑鹰卫修好了门扇,关好了门,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明月,明月有些心虚的半低着头,心里十二分的清醒,自己,处理事情太过高调了,怕是又要添麻烦了。
魏知行终于叹了口气,将明月拉着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半蹲着身子,神情凛然道:“公主走了,现在可以说了吧?要事无巨细,知无不言,从公主问什么问题,到你和成越所知道的真相,这个,很关键。”
明月将公主莫名其妙问钗子的来历,以及成越莫名其妙的表情和话语全都吐了出来,明月亦是一知半解,只隐隐觉得这钗子很重要,很重要。
明月寄希望于成越,希望成越能说出更加详实的内幕来,哪知成越自从如此清晰、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宁公主后,竟是一言不发,如雕塑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原来,这钗子,竟然是公主的,而不是骆平送给明月的那枝,魏知行陷入了一种深深深深的沉思当中。
沉思片刻,拦住还在劝说成越说出这钗子的最初主人是谁时,魏知行摇了摇头道:“你别劝了,即使成越能说,也不是你我能听的、该听的、有命听的。不过,我隐约知道泯王的意思了。这一路,我们倒是多了泯王这一层保护。”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