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不信,这天下就没有公道了!”
“靖国侯夫人倘若想让你家高老二死,就尽管去。”曹氏话音未落,赵询再度说了一句。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神情风轻云淡。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甚至还带了几分嘲讽。
赵询话一出口,让曹氏更加大为光火了,她虽是出身高门,却也不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知妇人,平日里见过的也就是做些小妇人手段。
听了赵询这番别有深意的话,她并未品出别的意味来,只觉赵询与宁国公府有所勾结,合起伙儿来欺负他们靖国侯府。
她抹了抹泪,更是怒火滔天,咬牙切齿的冲着赵询大吼,“南平王,你莫要以为你是王爷便可为所欲为,我不知你与宁国公府是什么不干净的牵扯!可我告诉你!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为我儿讨个公道,我要去告御状!让圣上知道,你这风流王爷不仅在外胡来,还草菅人命,殴打忠臣,你……寒了一帮臣子的心……”
曹氏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理直气壮,伸手使劲儿拽靖国侯。
靖国侯阴着脸纹丝不动,赵询则是用嘲讽的目光扫视曹氏,扫完了曹氏,他又将眸光落到了靖国侯身上,询问道,“靖国侯,可听见了?你这位夫人要去圣上面前告本王的御状呢,你怎么看?”
靖国侯不比曹氏,他虽不尽受皇帝欢喜,却也算是朝廷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见了赵询这副平静的神情,自然也就猜到赵询会有后招。
他大抵也许已然猜出了是个什么后招,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手里的拳头紧握,狠狠一把推开曹氏,带着不忿与不甘再度反问赵询,“南平王殿下,老臣实在不明白,您堂堂王爷,圣上跟前最受宠爱的皇室,为何要与宁国公府这等粗鲁门第扯到一处,这宁国公到底给你多少好处?”
“此事若是传到了圣上耳朵里,圣上会不会为我儿做主且不说,可圣上最是忌讳臣子来往密切,您当是晓得的。今日您若即刻离开宁国公府,你与我儿之事就当没发生过,你若执意不肯,就莫怪老臣鱼死网破。”
他这是在说赵询与宁国公府结党营私,想要反威胁赵询莫要多管闲事,否则他就鱼死网破,大家一块儿下地狱?
被他这么一说,赵询的神情有些纠结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靖国侯。
见赵询说不上话来,靖国侯顿时就得意了几分,伸手道,“南平王殿下,请吧。”
他满脸冷意,说话间,又用愤恨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