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眼神看向宁国公和顾知微。
一时之间,宁国公也有些手足无措了,赵柔眉心紧蹙,眼珠子来回转动,最后满脸绝望,低声道,“舅父舅母,我愿意……”
“愿意什么愿意?大姐,你可莫要被舅父给骗了,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可不敢当真去圣上杆前告御状。”宁国公正得意洋洋,想要开口侮辱赵柔,在我身旁一直不说话的顾知微却开了口。
讥讽的扫了了宁国公一眼,笑眯眯道,“舅父,我听说您和二表哥与荣王来往一贯密切,且二表哥还送给了荣王好些金银珠宝呢。而荣王将那些金银珠宝都拿去私养精兵了。若南平王与我们国公府是结党营私,那你们靖国侯府这又算什么?”
“助纣为虐?意图帮助荣王造反?”
“赵询,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靖国侯得意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嘭的一拍桌子,几乎是嘶吼出声。
那副穷凶极恶的德行,好似都要跳起来杀了顾知微一般。
顾知微轻笑了一声,面对靖国侯的恼怒,他显得更加嘲弄,“舅父,作为外甥我好心劝你一句,万事莫要急功近利,做人莫要贪得无厌,有些事见好就收,别最后把自己弄得万劫不复。”
靖国侯咬着牙,拳头剧烈颤抖,可是此刻,他却再无气焰。
咬了咬牙,他愤愤对旁边的曹氏道,“你赶紧去请大夫,我送老二回府。”
曹氏见靖国侯方才那般凶神恶煞,生生以为这场仗他们赢定了,此刻听到靖国侯叫她回去。
顿时就傻眼了,更是怒火滔天,哭喊道,“侯爷,你这话何意?就不追究了?咱们儿子就白白让人给打了?”
“你……你竟是这等怕死?你怕什么?我儿一贯清廉,绝对不会做出那等事,你怕他们作甚!咱们去告御状……”
“行了!别说了!”啪!曹氏话音未落,只听一声脆响。
下一刻,靖国侯如同拽死狗一般拽着她就要走。
一边拽,还一边煞有介事道,“你们这些粗野狂徒!仗着位高权重欺压污蔑无辜忠臣,我靖国侯府势单力薄,今日斗不过你们,但是来日,我一定为我儿讨回公道!”
靖国侯满脸不服,一番豪言壮语。
话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然而,他刚走了两步,赵柔却喊住了他,冷声道,“舅父,你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对,你家高秀亭还未与我儿和离呢。”宁国公也说了一句,然后立即朝着旁边的管家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