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思维是我的,身体却像是属于他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深火热之中,有人在喊我:“勿忧,勿忧,我在,我在……”
我累得睁不开眼睛,彻底睡死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我迷迷瞪瞪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看见身边那个杵着下巴盯着我看的男人,我才蓦地清醒过来。
我扬起手,可是被他抓住,我冷着声音:“放开我。”
他没动,在我脸上啄一口:“怎么,生气了?”
我勒个去,要是你被一头猪拱了,还不止一次,你不生气吗?
他的目光软下来,眼睛一闪一闪的,抱着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们下去吃饭好不好?”
我哽咽着:“不吃。”
他松开我,看见我的眼泪,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抬起手帮我擦:“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只顾着自己。你打我,好不好?”
他抓起我的手打在他脸上,我越发哭得厉害,被猪拱了,猪还跟你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死变态真是下得了狠手啊,一边脸都打红了,我看着都过意不去。
我缩回手,翻个身背对着他,无声地流泪。
他贴过来,脸在我后背蹭啊蹭,我受不了他这样,吓得往边上缩。
因为幅度过大,突然掉下去。
好在铺了厚厚的地毯,倒也没摔着,只是真委屈啊,被猪拱了,还摔一跤,天下还有比我倒霉的人么?
骆安歌跳下床,一把把我捞起来,左看右看:“摔着哪里了,我看看。”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俩都是赤裸着,吓得抓起被子盖住自己,踹了他一脚。
他一个没防备,也滚了下去。
我哈哈大笑,死变态,让你欺负我。
他爬上来,气哼哼指着我:“你找死是不是?”
不会为何,看见他胯间昂扬着的某物上,我吓得尖叫着躲在被子里。
他钻进来,抓住我的手往下缩,触摸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我一把推开他:“死变态,你恶心。”
他扑过来:“我就喜欢你这矫情的小样子。”
以前夏琪和李万秋探讨过男人在床事上事情,像江城幻和文渊那样的公子哥,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白马王子的样子。
夏琪说过,其实越是斯文的男人,脱了衣服越是生猛,跟禽兽没很么区别。
还是有区别的,如果你爱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