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禽兽对你用任何姿势你都心甘情愿。
如果你不爱禽兽,那么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在强暴你。
阳光很刺眼,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送羊入虎口的我,盯着天花板,想着,要是上面突然掉下来一个手榴弹,嘭一声,炸死这个死变态,那该多好。
骆安歌抱着我进浴室,把我放在那个地陷式的浴缸里,自己也坐进来。
我抱着膝盖,把脸埋在上面,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我明明是来取证的,可是为什么成了这样?
骆安歌抄起水帮我洗头,我坐在那里没动,过了很久问:“前天晚上的事情,是你通知伊华阳的吧?”
他的手顿住,过了一会儿他用浴巾包着我,出来把我放在床上,跪在床上帮我擦头发。
我哭起来:“骆安歌,你为什么啊?”
他继续擦:“不为什么,你就当是我做的好了。”
我把脸埋在床单上,呜咽着:“你知不知道,醒过来看见睡在我身边的人是杜樊川,我有多难过。我爱了他五年,可是他为了伊华阳毫不留情放弃了我。你让他跟我睡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