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为激烈的方式。
他端起一碗汤,自己先喝一口,然后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嘴对嘴喂我。
我用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挣扎,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基本上动弹不得,嘴唇也被他咬破了,最后终于认命了。
可是我也有我的办法,就在四嫂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的时候,就在骆安歌放松警惕的时候,我趴在窗边,吐了个昏天黑地。
他终于闹不动了,跪在床边气喘吁吁捧着我的脸,我还是没动,他把脸趴在我身上,良久都没有起身。
我死死盯着天花板,心想,这一生真漫长啊,怎么都过不完。
很久之后,他起身,写了一张字条给我:伊阑珊,这就是你折磨我的方式吗,你赢了,你赢了。
医生给我吊针水,我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好像看一个与我无关的故事。
骆安歌又写字条给我:你别以为你作践自己我就会放你走,你想绝食是吗?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
我别过脸不看他,他气哼哼扳过我的脸,冷着脸看我几眼,几秒钟之后恢复了那个不苟言笑的骆公子,然后他出去了。
他的话我都没放在心上,直到晚上九点多,病房里突然涌进很多人,他们围在我周围。
我以为是骆安歌请来的保镖,过了几秒我认出来,是一直负责给我看病的医生和护士,还有副院长和主任,醒过来那天我们见过一次的。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我的主治医生,他掏出病历本,刷刷刷写了递给我。
后背一阵阵发麻,我坐起来,因为头晕摔倒在地。
副院长把我扶起来,我把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骆安歌,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你所谓的有办法让我开口,就是拿这些人的工作和家人来威胁我吗?
那晚骆安歌没来,医生护士护工全换了一批人,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换了。
一连几天都没有人跟我说话,我写字条给他们看,他们像是没看到,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出去了。
我出病房到外面,发现护士长也换了,我认识的护士的不见了,全是新面孔。
所有人见了我都下意识地躲开,好像我是瘟疫是病毒。
医生护士定时来给我检查身体,可是他们走了之后我就冲进卫生间洗冷水澡,然后把暖气开到最足,等到浑身冒汗,再去洗冷水澡。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我终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