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便知了,死的会死,不该死的会活着。”
临到末了添了一句,“薇儿你只能是我的。”
姜薇的面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声如寒冰,“我现在要你死绝非难事,更不要提明日。”
“朕知道,可朕如今手里捏着“保命牌”,今日朕是死不了了。”
年书礼见菜上齐了,盛了一碗糯米圆子放在桌子的另一端,“吃了它,朕就放于府的人。”
“你抓了他们?”
“自然,他们惹了朕不快,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朕早就将他们杀了,抛尸荒野。”
年书礼替自己也成了一碗,慢悠悠的吃。
“呵!”
姜薇眸子闪过一丝杀意,目光扫过桌上的糯米圆子,冷嘲道:“你这般大费周章,该不会仅仅是为了我见你一面吧!”
“有何不可,如今你不也得陪我用了这顿饭吗?只要结果都一样,过程不重要。”年书礼漫不经心道。
姜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但也未在说什么,拿起勺子面无表情的吃下去。
这是年书礼的嘴角才带了一抹笑容,目光饱含深情的看着姜薇,可姜薇却看也未看他一眼。
暗处的帝怀北自然是瞧见了,眸子微微眯上,透露出一丝危险,下一秒,他便出现在大厅中。
他冷声道:“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杀了你,再寻他们也一样。”
年书礼见到他没有一丝意外,依旧悠闲的用膳,下一秒,帝怀北掐上了他的脖子。
他不躲不避,就这样让帝怀北掐着,神情没有丝毫的慌乱,似乎笃定了帝怀北不会杀他。
“不可。”姜薇神情凝重的对着帝怀北摇了摇头。
帝怀北手又收紧了几分,但很快又松开了,低嗤道:“你真卑鄙,也真可怜。”
年书礼手撑在桌子上,低笑了几声,在无人看见的眼角,滑落一丝水光。
卑鄙?
可怜?
不正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