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福是祸呢。”蔺玄觞看着周围人的表情,笑着说道:“圣上这么做,可是容易给我们招来些嫉妒的。”
人的嫉妒可是件很恐怖的事情的,足以灼烧一切。
“我倒是觉得,圣上不会那么傻,也不会那么想不开。”
沐云歌说着,拿着勺子喂给糖糖一口鸡蛋羹,道:“你想想啊,圣上把你置于水火,可有什么好处?”
闻言蔺玄觞笑了笑,看着圣上的表情,一时间也猜不出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整个宫宴进行的十分顺利,期间北域的人只是简简单单地依着他们的进度行事,居然丝毫都没有放肆。
沐云歌看着有些惊讶,道:“我还以为他们会做什么挑衅的事呢,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和谐。”
等着宴会结束,沐云歌追着拓跋濂跑了出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呵斥道:“拓跋濂,你给我站住!”
拓跋濂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沐云歌,无奈地勾了勾嘴唇,道:“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一些误会的。”
听着拓跋濂的话,沐云歌挑起了眉头,道:“误会?你确定有误会?不过不好意思,就算是有误会我也没兴趣去听。”
说着,抬手给了拓跋濂一个耳光,道:“首先你做的这个事情,不需要解释。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用不用我去找花楼的老鸨跟你辩解辩解?”
张英和蔺玄觞也跟老过来,看着被堵在没人处被沐云歌痛打的拓跋濂,皆是心里舒服了许多。
“拓跋濂,我之前以为你是个值得交付的人,所以张英那么冲动地直接嫁了我也没拦着。”沐云歌一边说着,一边打着拓跋濂,直打得自己手上没了力气,才推开拓跋濂。
这么多年憋着的闷气全都堵着呢,现在释放出来顿觉轻松不少。
“可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有没有像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会做的事情?”
“张英哪点对不起你了?张英哪里配不上你了?”
越说沐云歌越气不过,推搡着拓跋濂简直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就想不明白,做了那么亏心的事情之后,拓跋濂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张英面前的。
刚刚的气氛,他当真不觉得尴尬吗?
而且出现了这么大的事,刚刚在宴会上居然一句话也不和张英解释。这什么意思?告诉张英他就是变心了,下次还敢?这次也不准备改?
然后刚刚看自己要动粗了,这才想起来说自己委屈,这其中有误会?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