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编的吧
看着被自己推得踉跄了几步的拓跋濂,沐云歌扭过头指着他,对蔺玄觞说道:“玄觞,帮我打他!”
蔺玄觞将怀里的糖糖递给张英,丝毫不商量地一拳打了过去。
看着拓跋濂流着血的鼻子,蔺玄觞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别出现在阿英面前了,我们都不想见到你。好了,你可以走了。朋友一场,我也不想对你出太重的手。”
说着,转身牵着沐云歌的手就要离开。
拓跋濂知道,如果自己再不争辩,他就真的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再看张英的表情,他摇了摇头,说道:“这真的是有误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去花楼?二皇子还真的与众不同。”
沐云歌本已经打算顺着蔺玄觞的意思放过拓跋濂,没想到拓跋濂居然还想着要解释。冷笑一声转过了身,看向了拓跋濂。
一旁的宫鹤扯了扯拓跋濂的衣摆,催促着他尽快解释清楚。
但当拓跋濂看到张英等着自己解释的眼神,他突然有些不知道应该解释些什么,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
宫鹤此时也管不得什么尊卑有序了,直接替拓跋濂说道:“二皇子离开南府是要躲开一个组织。”
“二皇子怕这件事连累到公主,所以才自己一个人躲到了花楼。至于那位花楼的台柱子,其实是我们二皇子的属下。”
顿了顿,宫鹤见拓跋濂还没有想开口的意思,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公主大可放心,那个台柱子对二皇子无意,这些天二皇子绝对没有和那个台柱子发生什么。”
沐云歌静静地听着宫鹤的解释,又看向了张英,道:“阿英,你信吗?”
听到沐云歌问自己,张英想了想,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宫鹤的话,而且,拓跋濂到现在也没有开口解释。想着,张英将目光移向了拓跋濂。
她在等拓跋濂表态。
拓跋濂似乎也注意到了张英的目光,埋下头说道:“宫鹤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会相信的吧。”
“想让我们相信你的话,你至少也要先抬起来头。”
沐云歌直言道:“你这么说话,就算是真的我也想说你是在撒谎。”
相比之下,蔺玄觞的口吻就稍微柔和了一些,道:“你在躲什么组织?说出来可以大家帮你,你这么一个人人躲起来,想不说旁的,你对得起张英吗?”
拓跋濂的头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