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都是为了要保住孟元珩的骨肉!
“连城,你让开,你说要留着这个女人的命来对付孟元珩,这我不管,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能留,我要让孟元珩在死之前,也尝一尝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
贺老夫人的怒骂声让贺连城恢复了理智,他放下手臂,面色沉稳语气坚毅的对贺老夫人说道:“母亲,孩儿曾在父亲墓前发过誓,一定要手刃仇人,为他报仇,所以在对付孟元珩这件事情上,孩儿会亲自动手。母亲病体刚愈,不能过于劳累,还是回房歇息吧。”
贺老夫人抛下手中木棒,紧紧的盯着自己儿子俊朗的容颜,语调深沉的说道:“母亲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让你父亲失望。”
说完,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跌坐在墙角,脸色苍白狼狈不堪的沈千沫,带着那几个丫鬟婆子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贺连城挺拔如松的身形立于原地,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靠墙而坐,抬头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的女人。
他一步一步走近沈千沫,然后在她身前蹲下,与她平视。
沈千沫其实早已冷静下来,只是刚才那一闹,让她有些浑身无力,于是便顺势靠墙休息,没有急着从地上起身。贺连城幽深似海意味莫名的复杂眼神,让她隐隐感到有些压力,可是对于他刚才的及时出手阻止,沈千沫却是真心感激,于是便朝他扯了扯嘴角,嗓音有些喑哑的说道:“刚才,多谢贺将军。”
虽然贺连城十有八九也不会放过自己腹中的这个孩子,但是刚才若是没有他出手,这个孩子早已不保。
听了沈千沫的话,贺连城却是冷冷一笑,使得他俊朗的容颜带上了几分邪气。暗暗握拳,他薄唇轻启,用尽量阴冷的语调克制着自己想要抬手擦拭去她嘴角血迹的冲动。
“煊王妃不必急着道谢,贺家与煊王府不共戴天,你以为本将军就会容得下孟元珩的种吗?”
“可是贺将军刚才毕竟出手了,不是吗?”她沈千沫也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面对她清澈淡然的眼眸,贺连城有一种被看透了心事般的恼羞成怒。他忽然觉得,此刻他居然无法直视她的眼睛。
霍的一下,他猛地起身,加重了语气,狠狠命令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绑了,锁在屋里,加派人手,严加看管,本将军要她寸步难行。”
话音未落,颀长的身影便已经拂袖转身大步离去。
他下朝回府去向母亲请安,却听下人说母亲去了听松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