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了,即便养了多半年,还是……至于引兵……怕也要诸葛武侯那般,坐车才成了。这还要说舅舅命大,若不然,真要抬着上来了,不过也早就抬上来了,谁会在一个死人呢。”
冯紫英的眼睛睁的比方才还大,“哪个这样好胆?这等事后,敢动另舅这般能攻善守之人?”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舅舅的铁弓手折损过半,余下的轻重不一,却也各个带伤。”宝玉说着看向冯紫英,“舅舅怎么样,想来你也知道的,什么风浪没经过了?结果生生吓的不敢上京了。”
“亲卫铁弓手折损一半,不上来是对的!”冯紫英说着大有阑珊之意,宝玉也不在多说什么,一味劝酒。二人虽然没喝的尽兴,却也算是酒入愁肠,人易醉。晃晃荡荡离开了小饭庄。送了宝玉几步,冯紫英引马回家。到了自家府门,酒早醒的差不多了。疾步去书房,寻父亲神武将军冯唐。
冯老将军见冯紫英那个脸面,不由摇摇头,“何事至于慌成这个样子?”
冯紫英忙道,“当日王子腾之所以没上来,是被刺重伤,手下铁弓手折损一半有余。勉强才保住了性命。”
冯老将军道,“这么长的功夫,只是说了这些个?”
冯紫英道,“还问了些个他家的事,又问他舅舅什么时候上来方便。”
“什么时候上来?你怎么说?”
“听了这等大事,孩儿哪里又敢说了什么呢?”冯紫英说着话,往父亲跟前走了两步,低声道,“会不会是宫里头……”
冯唐道,“宫里?前面后面?”
冯紫英道,“自是后面了。”
冯唐道,“为何?”
冯紫英道,“眼下正是用人之极,前面哪里会动昔日心腹,可用的人呢?孩儿想来,定是后面的,不想贾妃得了助力,才行此贪蛇忘尾之事。父亲以为?”
冯唐看了儿子一回,摇头一叹,“都不是!”
冯紫英想了回道,“难不成,人没事儿?”
“抗旨不尊,几个脑袋能够?”见儿子一时间想不出首尾来,冯唐道,“人定然是伤了,而且怕是很重的。”
冯紫英松了口气,“还好没多说什么!”
“倒是希望你说些什么了。”冯唐说着一叹,“不管怎么样,王相入京,对咱们只有好处的。”
冯紫英道,“那宝玉以是说了,他舅舅怕是引兵不得。”
冯唐道,“哪里是指望他引兵了?别说他,这会子就是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