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萧怀瑾,心里念叨着这个人真是没趣。把匕首别进自己腰里,绕过萧怀瑾去叫杳儿给自己更衣。
走到半路停下来转头问萧怀瑾:“属下换衣裳,王爷想看吗?要不王爷给属下换?”
萧怀瑾深吸一口气,不做声默默的离开了。
换好衣裳绾香跟着梁错去会会那刺客,路过小池汤的时候发现冰面已经开始消融,看上去没有原来那般坚硬。
梁错在绾香身后嘟囔着刺客如何如何嘴硬,自己软硬兼施都得不到一句有用的话。还大胆揣测,府上应该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刺客。
说到这绾香就笑了:“不如咱们打赌,赌他还有没有同谋在府上?”
“赌什么?”
“我看王爷的白玉冠甚是精巧,喜欢的紧。我若是赢了,你就讨来给我。”
“我……”
“不敢就算了。”
“我倒不是不敢。那是王爷的东西,我怎么好做主?”
“输与赢尚未分明,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输?”
绾香的话叫梁错心里生出几分侥幸,自己该用的手段都用过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想到这便答应了:“好,那要是你输了呢?”
绾香背着小手轻快的一笑:“除了我的这把匕首,要什么都行。就算你要杳儿,我都给她套上红妆送去。”
“那倒是不用,你给我几个解药的方子就好。”
绾香一边推门一边点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梁错跟在身后什么也不说,坐在外屋听声,却没有听到惨叫。死士的嘴都硬的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弄出来什么结果。
没一会的功夫绾香就出来,手上拿着一张带血的纸递给梁错:“拿回去复命吧。不过咱们最好还是留心一段时间,免得杀错了人。”
梁错拿起纸张,细里看看都是些人名:“你怎么问出来的?就不怕他乱写一通?”
绾香拿着自己的丝绢擦手:“管七,河东人氏。刚一生出来就赶上了荒时暴月,被父母卖去换粮。看似生平了无牵挂,其实他还有个姐姐在清月坊唱曲儿,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我就告诉他了,若是不听话,我就把清月坊那个唱曲儿的血放干净做胭脂用,取皮做鼓给王爷敲着玩。”
“……”梁错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背后发凉,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看着绾香:“你认真的?”
“血做胭脂腥得要命,谁会用那种东西?我吓吓他你还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