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红袖正添香,身后棋盘上的人也在论着,绾香回头看了一眼:“从咱们离了王府,就再没有见过静珝,也就再没遇到这样活泼的不生事的人。”
绾香盖上香盒放到梁错的手上,出去捡了些蜜饯回去放到一边和梁错一起看他们下棋,时不时的还亲手帮两个人倒茶。
桐月靠在西屋的门框上撅起嘴,听到里边欢声笑语不免有些失落,回想起当初在徐府的时候也是这般热闹。
远远的看见树底下站着一抹翠绿的身影,桐月不耐烦的翻了白眼转身回屋去,眉宇间尽显不屑和厌恶。
而对于站在那的伽赞,只要自己的目的没有的达到便不会在乎她有多厌恶自己。纵使不受待见,也义无反顾的追了上去:“我早说过,你装病没用的。她比你想象中要厉害。”
“进来吧。”
见桐月松口,伽赞赶紧跟了进去,叫人关上门坐到案前,看了看桐月身边的丫鬟,做出为难的样子。
桐月便摆手叫他们出去,伽赞这才拿出一个拇指大的白瓶放到桐月面前。
“这是什么?”
“我叫人在夫人房中拿的药。”
“拿的?偷的吧?”说完桐月撇起嘴:“想不到你们纥族人还擅长这个?”
伽赞的心里忍了又忍,过了许久才捧出一张笑脸来。看着年轻又可爱的桐月:“夫人杀伐决断做事雷厉风行,只要她在,从前的王爷现在的老爷,就不会看我们两个一眼的。”
那精致的白瓷瓶温润细腻藏住了瓶身里的危险,捏在手里柔和如同羊脂。桐月细细打量着瓶身:“所以,这是什么药?”
“毒药。”
桐月皱紧了眉头,赶忙把瓶子扔到一旁:“那你拿给我干嘛?是想要我给她下毒毒死她?然后你在留些什么把柄,这样你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我是不是想收渔翁之利且先不提,这玩意不用放到她的眼跟前,就算是闻味道她也知道能吃还是更不能吃。所以,咱们根本不用费这把劲。”
“那你想干嘛?要我吃了?”
伽赞看着桐月不说话,只是勾起嘴角微笑。这一遭算是把桐月给惊到了:“你疯了?这算什么馊主意?叫我豁出命去成全你?”
“我怎么会叫姑娘你豁出命去呢?我叫族人查过了,这种药吃下去不会立即死,会先发热昏睡,半炷香之后才会七窍生血。
而我已经叫我的族人调制出解药,只要你一同服下便可无臾。”
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