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们把他给我绑喽。”
“啊?!师傅,你让我们绑了七爷?这可不敢啊!”
另一个卫士走到方振海面前胆怯地求情:“七爷,不能啊。少爷可是俺们的师傅啊,俺们身上的功夫都是师傅他一拳一**出来的。论感情俺们跟师傅不是亲骨肉胜过亲骨肉啊。这、这怎么能绑了他呢?还、还要关进地牢啊?俺们可不敢啊。再说,就凭俺们四个人的功夫也、也制服不了师傅、绑不住俺们师傅呀。”
方振海要卫士绑了方济仁。方济仁要卫士绑了方振海。四名卫士却是谁也不敢绑,万分为难。只好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哀求。
“七爷,您要俺们去绑天王老子俺们都敢去,可、可少爷是俺们的师傅啊,这、这不能绑啊,俺们不能做欺师灭祖的事儿啊。”
四个卫士一边哀求方振海,一边哀求方济仁。
“少爷,只要你发话,亲爹亲娘我都敢给你绑了送来。七爷,我们可不敢绑、不能绑啊。七爷是我们的长官、恩人,更是我们的亲如父母的长辈。少爷,你不能让我们去做这种让人戳后脊梁骨、大逆不道、缺德忤逆的事情啊。”
又一个卫士哭丧着脸哀求道:“七爷,师傅,要不你们把俺们四个人都跟绑了关进地牢吧。”
方济仁噗嗤一声笑了,安慰地说:“好啦好啦,你们都放松别紧张了。我和七爷逗你们玩儿呢,你们都下去吧。”
四名卫士如同获得大赦似的,转身一溜烟儿地跑出了客厅。
“哎?哎?!谁让你们走啦?!小兔崽子们,白眼儿狼!我算是白养你们啦!”方振海冲着客厅门外气恼地骂着。
“七叔,你怎么这么小气啊?跟你借点儿兵用用都不行啊?嘿,那你以后有什么事儿也别再来找我,打今儿起咱俩就两清互不相干了,等过些日子,我就带着鬼子兵到葫芦谷来围剿你。”
“嘿!他妈的,小六子,你个小兔崽子,我看你敢?!”
方济仁与方振海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地大声争吵起来。
“是小六子来了吧?”温婉的话音刚落。一个肚腹凸起、三十多岁、衣着简朴、仪态端庄的女人-方振海的妻子惠娴在一个中年女佣人的搀扶下缓慢稳步地走进了客厅。
方济仁马上站了起来向前迎了几步,恭敬地说:
“哎哟,是七婶儿来了,吵着您了吧?您快坐下,慢着点儿、慢着点儿,快坐下。都是我七叔惊扰着您了吧?”
方振海看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