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静思的武烈大将军楼烦。
卫潇身旁的偏将喝道:“不得无礼!卫将军是国主和大祭司亲封的天统大将军,统领三军,连你都要听他号令!”
“天统大将军算个什么鸟?”楼烦将胸脯拍得嘭嘭响,跳起脚来道:“问问,幻之灵国中,有谁不知道我武烈大将军楼烦将军世家的名声?三代人,全为国战死沙场,奋勇捐躯,凭什么这次打仗就不让我上,凭什么?!”
那偏将看他张狂,提起马鞭便要上前,却被卫潇抬手拦住。
楼烦一见,就势往地上一躺,抱着酒坛子满地滚来滚去,撒泼耍赖:“我不管!卫潇,今日你不让我去打仗,我就赖死在你这马头前,你要过,就从我楼烦的身体上踩过去!”
卫潇早从涉归将军处听说了此人,此时骑坐在马上,看着楼烦,微微一笑:“你当真想上战场打仗?”
楼烦停止了打滚,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铁甲上沾了一身的泥霜,也不管旁边的士卒看得窃窃发笑:“当真!”
“那好,”卫潇道:“你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楼烦近前了一步,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果然答应这三个条件,你就肯放我前去战场上打仗?”
卫潇点一点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楼烦顿时眉开眼笑:“莫说三个条件,就是三十个,我楼烦大爷也答应你了!快说,是哪三个条件?”
卫潇将手往他怀中的酒坛子一指,道:“这第一个条件,你不许沾一滴酒,方可上战场。”向前微微倾身,看着他:“你答不答应?”
楼烦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怀中的酒坛,揭开坛盖来,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嗅了嗅坛中的酒香,蓦的双手将酒坛高高举起,“叭”的一声摔碎在地上:“从今日起,楼烦绝不沾一滴酒,若违此誓,有如此坛!”
他伸出手指头,弯下腰去,在喉中使劲儿一抠,顿时将胃口的宿酒都呕了出来,这才抬起身,将袖子在嘴边一擦,道:“现下我身上滴酒未有,你可满意?”
卫潇微微点一点头,伸出两根手指,道:“这第二个条件么,就是不许你辱骂手下兵士和上级,——你答不答应?”
楼烦方听了前半句,便跳起脚来道:“他奶奶的卫潇,老子责骂手下,是为了让他们更加服从军令,有什么错?”
卫潇端肃道:“为将者,当为军中表率,律下以严,却不可轻责辱骂,如此,才能令部下心服口服,这一条,你若做不到,便还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