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
……
不出五日,白陆氏便哭着跑去了长房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不过是走了一遭春猎,不知道怎的就寻了个这样的女子回来!私底下宠着也便罢了,还要摆酒纳妾。那女子还装模作样的说什么,不为名分只求知己。我呸!”
小冬见着她那样子,不禁在心中暗爽,她嚼了这么多年的舌头,欺负这么多年的主母,今日可算是遭了报应。
打从进了门便般说个不停,悉数着自己这些年为白家生儿育女操持两房家务的功绩。
旁人瞧着也替她口干舌燥,就算不心疼她的舌根子,也要心疼应国夫人与自家主母的耳根子。
遂秦姑姑赶紧又端了茶过来递到跟前:“夫人且喝盏茶定定神。”
白陆氏端过茶盏顿了顿,又狠狠的叹了口气重重将茶盏放到案桌上:“大伯娘定要好好说说他!怎么能如此这般……叫朝中人知道了,是要影响仕途的啊。”
应国夫人对着书摆着棋盘,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时间叫白陆氏尴尬不已。
白陆氏一时等不到应国夫人说话,白陆氏却也不敢急,憋到最后说了一句:“若不行,我便去告他!”
“我劝婶母还是别。”荣长宁落了白子在应国夫人对面:“因为废太子的事,多少人都盯着我家侯爷和叔父,好在立储之事更加急迫,大多官员的精力不在白家。您若是真闹起来,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于咱们两家都没好处。轻则罢官丢爵,重则……唉,婶母是聪明人,自己应该考量得清楚。”
“那要我如何?!吞下这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