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屋内,安晓的声音响了起来,很悦耳,宛如喜鹊的声音一样。 漂亮的女孩子都是大猪蹄子! 都是坏人! 陆远深深地将这句话印在了脑海中。 晌午的空气开始变得有些沉闷。 沉闷得令人心情阴郁。 这是一个故事。 这是一个悲伤的可歌可泣的故事。 陆远终归还是没能留住嘴里面的牙齿,吐到了桌子上。 放在桌子上的牙齿就宛如陆远逝去的青春一样,已经不可能再有了。 除非是镶牙。 除非是重生。 人是重生了,但是牙齿很难再重生了。 陆远有些哀伤,想用一种什么样的仪式来祭奠一下自己这颗被残害的牙齿,但是看到安晓那非常歉意的,水汪汪的眼神以后,陆远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他承认他是一个心软的人。 他终归是一个好人。 他终归,没能硬起来……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需要警察叔叔干啥?我睡了你,然后我非常认真地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可以吗?”陆远整理好自己吃完的外卖饭盒,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 他自诩自己是一个高雅的知识分子,但是现在…… 他不想高雅了。 “……”安晓的脸色通红,似乎是有些憋着难受,有点不爽,但最终还是没有反驳陆远。 此刻她只是看着陆远。 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陆远,一副我很抱歉,我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样子。 看起来非常惹人怜惜。 “我车上有吉他,我给你拿来。” 王矜雪默默站起来,离开屋子朝车边走去。 这个时候她不说什么。 这是陆远与安晓之间的事情。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眼神的杀伤力是极大的,陆远对上安晓那天真无邪的眼神以后,心中涌出了一丝负罪感。 他呸地对着垃圾桶吐了一口唾沫。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好似是他错了一般。 他错了吗? 你特么把我牙齿崩了你还有理了? “哼,粗鲁的男人!”安晓白了一眼陆远,似在鄙视陆远的不解风情。 “哼!”陆远双手环胸,也冷哼一声懒得鸟这丫头。 两人就这么冷战着。 “嘎吱” 几分钟以后,王矜雪背着一把吉他推开了门,然后打开吉他调好弦。 陆远看了一眼吉他,虽然不知道吉他的牌子,但也知道这是一把好吉他。 而且价格方面绝对不便宜! 陆远见猎心喜。 “弹弹看。”王矜雪将吉他递给陆远,尽管脸色依旧淡淡,但眼眸深处却带些许期许。 一个能够创出《致爱丽丝》这等曲子的人,到底会给这首歌编什么样的曲子呢? “不是弹弹看,而是表演,请两位放空一切,听我唱歌。”陆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