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防形同虚设,金东生难辞其咎,他以为只要明日保护好皇帝就行,并没有把今天当回事,这个结果,真是他儿子的命了。”扶意忍不住问:“可皇上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祝镕冷声道:“查京城官员中,可有人与胜亲王父子联络。”扶意谨慎地说:“那今晚即便没有金东生的关防,也会有皇帝的耳目,你们躲得开吗?”祝镕道:“不好说,也许没有被察觉,也许被看得明明白白,但我相信,皇帝不会为了金浩天对任何人发难,他只在乎,我们其中有没有通敌叛国之人。”这是她们夫妻婚后第一次明着谈论胜亲王府的事,祝镕更表明了
“立场”,类似扶意这般的人,就是
“通敌叛国”,但她知道,镕哥哥心里并不会如此武断偏执地看待她或是其他人,他虽是皇帝的人,可他的心是天下的。
祝镕道:“只要过了明天,皇帝不发难,金东生就算翻了天,也不能把这笔账算到闵延仕和韵之的头上,我也不能为了那条烂命,损失他们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