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贵府千金加入,外人看来不过是赏花游园的乐事。待之后彼此有了短长,难免有人起好学之心,到时候再说服几家德高望重的贵族起头,把学堂办起来,少说也要过了春天才能见眉目。再从贵族世家,往京城百姓,往全国各地,日子更是遥遥无期,其间还不定要与朝臣们发生什么矛盾呢。”
祝镕说:“这都两百多年过去了,你们不能急在一天。”
扶意信心十足:“家里如此支持,我和大姐姐怎么也要坚持下去,不着急。”
祝镕还要添饭,香橼刚把碗接过去,只见翠珠从门前进来:“夫人,西苑的人说,秦姑娘又高烧起来,还抽筋呢。”
二人担心不已,起身便往西苑去,赶来时,平理已经在院子里站着了。
祝镕皱眉问:“怎么回事?”
平理摇头,一脸慌张和茫然:“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和丫鬟说话,里面就乱了。”
扶意已经进门去,家里的郎中离得近来得快,为秦影施针缓解她的抽搐,扶意摸了把额头,烫得惊心。
“为何会反复,白日里气色不错,不是说退烧了吗。”扶意急着问。
此时丫鬟已经解开了秦影双手的纱布,伤口化脓十分可怕,把她们都吓坏了。
“果然是化脓引起的高烧。”郎中叹道,“若是险,要了命也是有的,少夫人,小人必然尽力医治,但能不能熬过去,只看姑娘的造化了。”
扶意转身往门外来,对兄弟俩说:“郎中说了狠话,我心里也没底了,镕哥哥,你去一趟太尉府,如实相告吧,别到最后,真成了我们的罪过。”
平理焦急地问:“怎么会这样呢,嫂嫂你不是说,她退烧了吗?”
扶意道:“白天是退烧了,谁想到……”
祝镕突然打断了扶意的话,指向边上:“你,过来。”
扶意和平理转身看,便见个丫鬟在屋檐下战战兢兢地躲着半个身子,被祝镕一指,吓得就跪下了。
香橼走上前,把那丫鬟带了过来,平理和她熟悉,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祝镕一脸严肃:“知道什么说出来,与你不相干的自然没人怪你,可秦姑娘若是死在我们家,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三公子,不是奴婢的错……”小丫鬟哭着说,“奴婢看见的时候,已经晚了。”
原来中午闵夫人来闹的时候,好些人跑去看热闹,西苑里就留下照顾平珍的几个。
而这丫头因轮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