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自诩正人君子,该干嘛就干嘛好了。吃吃喝喝,醉卧美人膝,这才叫人生啊。”
秦绰放下了酒盏,不过又是笑道:
“先说好啊,我一直是很敬重你的。无论上下位,飞骑士那么多,我看就属你一个是真男人。”
他大概指的是那时陈缙之骑术不精,于是从逐日背上跳下与他交手。
“本座。。。跟你很熟吗?”
陈缙之的话音里明显是有些不高兴的。
“嘿。你这么聊天就没意思了。”
秦绰回答道。扫去了袖子上的雪,他于是给自己也斟了酒:
“好吧好吧。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陈缙之默不作声,这时,他身后的人屠刀似乎也安静下来了。不过依旧徐徐地在空中“游动”着。
“第一件事,冰芒氏,寒鸦。陈建文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当年他落在你们手上,而我也无力营救。这些年来,甚是遗憾。”
冰芒。。。
寒鸦。。。
陈建文。。。
这三个词儿,顿时令的陈缙之凭空生出一堆不好的回忆来,就像是被人迎头痛打似的。
“他。。。他死了。。,”
过了许久,陈缙之终于是吞吞吐吐地说出这句话来:
“本座。。。杀了他罢。。。不。。。不是。。。哪里是本座杀了他。。。不。。。”
陈缙之顿时语无伦次起来,更是情绪极度激动,同时开始极力否认他所说的第一句话——是他杀了陈建文。
这时,秦绰的眼中忽然是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
“好吧。”
秦绰叹了口气:
“可以把凛绝刀给我么?”
“不知。。。下落不知。。。”
又是许久,陈缙之这才开口回答。
“既然长安君不愿说,那就罢了。”
秦绰忽然是话锋一转,先是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建文他。。。他曾与我说。。。他是从中域逃难而来。。。”
就像是很难过的样子,秦绰说着,断断续续地,坐立不安:
“他说他还有曾有个兄弟,至于年纪,若是还活着的话。。。诶,长安君今年可有三十五了?大概也就是这般年岁吧。。。”
这一句句话,简直像极了抖擞着锋芒的利刃,往陈缙之心里扎去。
陈缙之不时咳嗽着,这短短几句话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