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何必动手动脚呢?”
“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就长话短说吧。”
秦绰停顿了一下:
“我相信。长安君你也是个明眼人。东南方,许氏和血宗已经焦灼好几年了。按道理,帝国离得近,理应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何不去分一杯羹?猜的出来,是帝国内部的问题,欧阳氏的腐朽,羽氏的不作为,而羽玉溪徒有虚名,否则国家大权,也不至于落到你这个外姓长老,或者说——男宠的手上吧。这一切的一切,我想长安君是比我要清楚的。”
“有这功夫跟我废话,阁下自己怎么不去插一脚。”
陈缙之这声音稍微缓和了些,不过依旧是带着明显的怒意。
“呵呵,我清河氏地处偏僻,若是长安君愿意借道,我倒是愿意去插一手,哪怕分得一点残羹剩饭也好。”
“想都别想。”
陈缙之似乎是已经不愿意再谈下去了。他的双手颤抖着,毛孔大张,似乎是极度紧张的样子。
“别吧,有话好好说行不?”
这位红头发的客人重新披上了斗篷,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