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想,还是不要逼的太紧了。能熬死他的,何乐而不为呢?”
“好吧。。。”
似乎是有人已经认同了这个观点。
“那。。。那边的事?”
这时忽然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很模糊,不过显然,秦绰听清了,也知道这人在问什么:
“容我写信吧。”
“好。的。”
这是一句极为奇怪的回答,昏暗中,看不清说话之人,不过他把这一句话两个字拆开来说,真是听着就觉得僵硬。
秦绰于是指尖一点,那枯黄的灯,顿时似是凤凰涅槃似的,亮堂起来,勉强能看得清了。也似乎看清了先前那怪异的说话之人,只见他浑身上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布条包裹着,就连眼鼻口,也没有露出来。
不知是谁递过来一卷羊皮纸,秦绰于是提笔就写:
苍天不死,蛇不吞象。
紧接着写下了第二句:
中流砥柱,摇摇欲坠。
写完,倒是犹豫了许久,秦绰涂涂改改了一番,这才落下了第三句:
垂垂老矣,尚可一战。
这之后,似乎是思虑良久,但秦绰再没有落笔。
而那个浑身布条的人,看得出是个男人,只见他娴熟地将信纸装入信封,然后便是出了这地洞。眼见得他身形快如飞梭,竟是往东南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