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等他打完电话再回来时,韩场长已经把高大的身躯横在几个人中间。
白股长的到来比110出警都不遑多让,十多分钟后,就踩着他锈迹斑斑的老单车到了,难得年及四旬还有这么好的体力与速度。浑身是汗。
一见韩场长,老远就打哈哈,“老韩,这是怎么回事啊?”
韩场长也跟着打哈哈,“老白,你手下的年轻人积极性高,很威武啊!”
这时候,几个人已经没有缠在一起,韩场长拿着秤站在中间,双方隔着他,各站一边玩斗鸡眼。
旁边买菜的卖菜的强力围观。
白股长说:“这么僵着不是办法,看热闹的人又多,也影响市场秩序,这样吧,双方各出一个代表,加上我和韩场长,到韩场长的办公室平心静气地协商一下。
韩场长说要得,其他人也没表示异议。刘书诚便把袁雨潇等三个人叫到面前,“守在这里也是浪费,我和白股长在这里就够了,你们去跑其他市场吧,早搞早收工!”
三个人连连点头。
赵小矛也要弟弟去摊上做生意,同时就望着韩场长做表情,韩场长把秤给了他弟弟,又对刘书诚说:“他没秤做不成生意,做不成生意就没钱交税是不是?”
白股长说当然当然。刘书诚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韩场长也朝地上吐了一口。
白股长一看这两人针尖对麦芒,眼睛一转,“刘书诚,你干脆一起去跑其他市场,这里留一个人做代表……”
“我留下来吧!”金道通平静地要求。
“很好。”白股长说着,几个人便进了办公室。
刘书诚,袁雨潇和李卓便出了市场。
“妈的!”袁雨潇说,“财校上税收第一课,就是税收具有无偿性,强制性……”
“背书是没用的,”刘书诚说,“这是社会!”
“袁雨潇是个好学生。”李卓笑着说。
“我们以后似乎得学一点擒拿术之类的……”袁雨潇又说。
“好了,不要在这里抒情了,走走走,这里耽误这么久,别的市场的肉都卖得差不多了!”刘书诚说,他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想久留在现场。
三个人骑了车匆匆便走。
他们今天本来就没打算收太多,加上这事情影响到心情,也就浮光掠影地在几个市场走了一下过场,一个多小时后,三个人回到局里,想着白股长他们应该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