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怎么样?”三个人马上凑了过去。
“茅厕板子补了两头猪。”金道通简单但很有重点地说。
“我估计两头都不止……”袁雨潇说了这句,只道刘书诚会开言声援,却见他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突然想到现在对处理结果的质疑,实际可能让白股长难堪,赶紧住了口。
李卓却脱口问道:“那,处罚没有?”
“我们及时追缴了,没造成偷税事实,不用处罚了。”白股长平静地说。
看来李卓没意识到自己的质疑有什么不妥,仍在心有不甘地穷追不舍,“按今天这个情况推想,这绝对不是头一回了,以前一定也藏在那房子里了,他每天都只交了一头猪的税,肯定不只卖一头,所以他应该是天天都偷税了!”
“这个我们都知道,但这终究只是推想,没有证据。今天算一个特例吧,下不为例!”白股长说。
“特例?这样的无赖,给他一个特例,这特例可会生崽呢,以后特例就无穷了!”李卓再接再厉。袁雨潇听到这里,扑嗤一笑,接了一句“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他本是想以一个玩笑化解一下李卓那逼人的气势,可惜与现在的气氛殊为不合,大家都注意力都在李卓那里,他只得略感尴尬地收口无言。
“他今天这样做,不算抗税么?抗税不可以罚么?”李卓越说越来劲。
“还是那句话,没造成事实嘛。”白股长说。
“说抗税比较麻烦,那不是处罚的问题了,我们自己又没什么搞法,得提交公安部门去处理,那程序就复杂了,况且这一点点事,也不足以立案。”刘书诚开始为白股长挡驾。
“但是……我们今天在那里折了锐气,以后什么事情都不太好办了。”李卓见师傅发话,只得低了声调。
“这也算不得什么……”刘书诚低声嘟囔了一句。
“干我们这一行,受点委屈是经常的,今天,金道通表现还是很不错的,说话有理有节!”白股长点起一支烟,终于恢复了以往慢悠悠的语调,“以后啊,你们一定要和工商局的搞好关系,他们天天在市场管理着,个体户都听他们的,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还是要虚心一点,今天韩场院长就说你们盛气凌人的,态度有问题……”
“那狗*娘养的老家伙!”刘书诚突然瞪起眼睛。
白股长也非常罕见地瞪起了眼睛,‘“刘书诚,你是师傅,要带点好样子!他们刚刚参加工作,做事要学,做人更加要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