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头顶有人在问:“昨晚是你俩值夜的吗?”
旁边兄弟抖的不行,只好老李颤着声回答:“是。”
“夜里可有人出宫?”
“有...有......”老李察觉出气氛不对,嘴也不利索了,“是有人驾着一辆马车拿着韩总管的腰牌称是都领出宫办事,后来......”
“后来怎么?”
“后来又来了一个骑着马出宫拿的是禁军统领的腰牌。”
说到这,老李只听前方一声重哼,随后听到一众人纷纷下跪,有人在迟疑着说:“属下并没有派任何人出宫。”这声音老李认识,正是那禁军统领。
这时一道赤冷的声音沉问:“那你的腰牌呢?”
禁军统领也语带颤意了:“回皇上,今早起来时发现不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来报?”
“主上,是属下的意思。他第一时间有向属下汇报,但属下考虑到禁军内部纪律就先按下了。没料......”
“韩萧,你休要为人说情。朕还没来问你呢,为什么你的腰牌会在别人那里?”
老李耳朵尖,听到了一个“朕”字,顿时脑袋一空,只听旁边咕咚一声栽倒在地,自己也双眼一翻没了知觉。韩萧瞥了眼晕在地上的人,心下也很惴惴,从腰间摸出自己的腰牌回道:“主上,属下的腰牌还在这。”
秦天策扫过那腰牌,怒意更盛地扫向地面,沉喝出声:“弄醒他们!”
很快老李和他兄弟被弄醒了,老李这下是被吓得魂不附体了,在韩萧问到第二遍时才颤着声将当时情形又重复了一遍。并且称他看到的腰牌与韩萧手中那块完全一模一样。
秦天策阴沉着脸,心中怒到无法形容。
连着几日都没去凤染宫,一来不想刚教训惩罚了她一顿就立即去找她,二来有些人有些事该做的样子要做,否则布下的局就白费了。之前应承了她给那小兽隔几天运功疗伤一次的,思虑过后就让韩萧过去代为运功一次,没料韩萧匆匆回来却带来一个让他震怒之极的消息。
宁染青居然不在凤染宫!第一时间他怒是觉得这女人怎么就屡教不改,还没罚够吗?明着下令不许任何人出入凤染宫,这里头尤其是她,居然还敢忤逆圣意又私自跑了出去。
让禁卫暗中搜寻之余,他立即去了禁地。似乎这女人很爱闯到禁地去,可这次他翻遍各处也没找着他的身影。直到夜里韩萧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件本不该提出的事:左通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