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原本秦天策震怒此时他来禀报这些杂事做什么,丢了腰牌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可转念间忽然明白韩萧的意思:左通腰牌不见一事与宁染青失踪有关!
脑中一盘转就心中震怒开来,一掌拍在案上起身时更抬脚把桌案都踢翻了,她竟敢!
甚至是不顾君臣之仪命了韩萧一路带着到了昨晚守夜的营房,盘问之后越加愤怒,好,很好!凤染宫里现在不多不少刚好少了两个人,一个是她们的主子,一个是胆大包天的寒玉。
刚要甩袖而离,突听跪在地上的守卫颤颤巍巍地又说了句:“奴才好似见清晨换班时又有一辆马车上的禁卫出宫,拿的还是韩总管的腰牌。”
秦天策怒的一脚将那门守给踹飞了出去,目光横扫过韩萧,明知怪不了他,可却心口怒意难平,沉吼出声:“还不给朕查,宫里还少了谁?”
韩萧立即领命要走,却又被秦天策喊住,一字一字的迸出:“暗查!”
韩萧心头凛了凛,不敢再有怠慢立即领命去查,很快就得了结果,却觉额头直冒冷汗。他都有些不敢面对主上了,这青妃当真是能惹祸,这是要引得主上怒火中烧啊。
听完韩萧的汇报后,这次秦天策反而不怒了,他已然恢复了冷静。韩萧有些摸不着北,猜不透自己主上的心思,只听主上淡淡问:“你认为这三次出宫之人分别是谁?”
韩萧沉吟了下答:“最初属下获知后也一时间想不清到底谁先出了宫,但这时得知婉玥公主也不在宫里后就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前不久婉玥公主常来找属下,总是缠着属下说一些宫外头的故事,当时只当公主在宫中闲得无聊,现在想来当就是乘着那时悄悄顺了属下的腰牌做了拓本。是故属下以为夜间第一个离开的是公主,第二个拿左通令牌的人是寒玉,第三个清晨离开的才是娘娘,她们定然是说好了分成三批行动。”
没料听得秦天策一声冷哼后问:“你当她们三人是串通好的一并离宫?”
韩萧一怔,“属下确实如此判定。”
“朕可以肯定,她们三人分别三条心,谁都不是与谁说好了在宫外集合。但是这出宫的主意必是婉玥提出,否则不会有那些小动作。只不过以宁染青的心计断然不会把这事放于表面,尤其是还要拐带一个公主出逃,她有那个胆但不会那样做,因为她有所忌惮,凤染宫一大宫的人包括远在天涯的母亲,都是她避忌的。”
韩萧自认没有主上分析得透彻,恭声而问:“那究竟谁是最先离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