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有空过来?”
平日卿如许病着的时候多,大多是别人去看她,她往旁的院子里走动都是少数,近日她病情好转,脚下也闲不住,众人见到她的时候便也多了。“这府里,最有空的就是我了。”
卿如初闻言笑盈盈的将她迎进屋子里,吩咐玉织紫袖去端果子沏茶。
卿如许道:“父亲给咱们请了阮先生教授画技,祖母说就让阮先生住在府上,到时候咱们姐妹作伴,也免得我一个人在先生面前丢丑。”
卿如许平素与卿如初无话不说,也从来不拐弯抹角的,今日话倒是说的委婉,说阮先生是给“她们”请的,可惜卿如初心中明明白白知道阮先生是父亲特意给卿如许请来的,并不觉得高兴,但她也没表现出来,仍旧欢欢喜喜的道:“姐姐不嫌我拖累就好。”
卿如初没在这件事上多说,转而问道:“薛小侯爷那件事……真是姐姐动的手吗?”
“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卿如许调皮的朝她眨眨眼。
“到底对名声不好,姐姐就不怕未来姐夫知道了以后心中有所顾忌?”
卿如许挑眉:“未来姐夫?”
卿如初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虽然大家都没明说,但那日在寺中,妹妹是听见了祖母的话的,那位江公子,是祖母和父亲都点了头的,想必姐姐也是满意的。”
卿如许默了默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只好道:“我还想再祖母跟前多侍奉几年。”
卿如初讶异抬头:“父亲收江公子做了学生,我还以为这件事已经定下了。”
批命之事一出,卿如许一时风头无两,再加上薛小侯爷挨揍的事情,简直闹得满城风雨。卿鸿为了打消不必要的麻烦,就漏了风声出去,所以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卿鸿看中了自己的山贼学生做女婿。这样一来,就将风口浪尖上的卿如许又往高处送了送。
卿如许不好解释,便拿外面的闲言碎语做幌子。“这满京城的贵女都等着看我笑话呢,我是不能叫她们如愿的。”
卿如初听了这话也没说什么,这才是卿如许的脾性,她想要的一定要到手,她不想要的是怎么也不会点头的。而这家里上上下下,又不忍心去逼迫她做什么。“只要姐姐顺心如意,妹妹就替姐姐高兴。”
姐妹俩说了一会话,卿如许就回去了。
紫袖站在门口看卿如许出了院子,转身回屋里给卿如初换茶,随口道:“之前姑娘想请阮先生来府上教授画技,老爷一直都没松口,没想到姑娘